“啪!”
又是一次,这次比先前打的更狠,肉眼可见,年轻猎人黑红色的脸庞变得更红。
“别打了。”
一旁的老猎人这终于开口,他看看面前三个年轻人,最终叹息声,将手里的枪丢在王浩峰面前,“有话慢慢说,不要打人。”
余秋堂看了眼,这才将年轻人的猎枪踢给余秋江,然后退回两人面前。
他看了眼身后雕鸮,想着这只狗日的猫头鹰,真是狗的要死。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能被一只鸟给陷害了。
还想着说保护下濒危野生物种呢。
保护个球。
别的雕鸮可以保护,这只狗雕鸮必须去死,将丫的鸟头的拧下来下酒吃。
然而。
当他转身看时,心情更炸裂了。
就在刚才他出手制服年轻人时,那只狗日的雕鸮竟然逃走了。
早不见踪影。
好吧。
这下更是说不清了。
余秋堂简直要被气笑。
注意到他的眼神,其他四人也都注意到雕鸮消失,王浩峰和余秋江一脸无奈,而神色刚稳定的年轻猎人再次喊道:“好好好,这样搞是吧,算你们狠!”
余秋堂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他是不怕这两人,可他也不想给雕鸮背锅,年轻人火气旺,没有看清事实,就直接挑衅和怪罪他,他也抽了对方几个大比斗,也差不多了。
再继续加深仇恨,完全没必要。
“那个……你们两个听我说,你们是不是误解了我们和那只雕鸮关系……”
“你说那是雕鸮?!”
老猎人突然一怔。
“没错,那就是雕鸮,你们不是猎人嘛,雕鸮都不认识?”
老猎人没说话,陷入沉思。
“哪又咋了,你怎么证明它不是你们训练出来的?”
“你脑子有毛病啊,莫说雕鸮这种猛禽,性格狡猾多变,基本没什么忠实可言,所以很难驯化,退一步说,即使我能驯化,我为什么让雕鸮去攻击你……哦,你的狗呢?”
“那……谁知道。”
“看来你不是蠢,你是无知,”余秋堂懒得理年轻人,目光看向老猎人,“大叔你应该听说过,雕鸮是种报复性很重的鸟,我想问问你们,刚才听你们的意思,好像之前见过一次它,是什么原因?”
“这个嘛……”
老猎人看看儿子,犹豫下,摇摇头说,“好像是见过,但没有发生事,我们也没有得罪它!”
余秋堂皱皱眉。
看到年轻猎人听父亲这样说,眼神有点闪烁,便知对方隐藏了某些事。
他刚想问,但转念想,他管这些事做什么,与他没半毛钱关系。
他只需要告诉这两人,不要怀疑到他身上就是。
“不管你们和雕鸮有何过往,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就是在山里打猎,和这只雕鸮也是一面之缘。
我和你们一样,也很无语。
好了,现在我说清楚了,但我还是很好奇,雕鸮猛是猛,但也最多就能震慑下黄鼠狼和狐狸这种,要说能猎杀一只成年的猎狗,我怎么也想象不到。”
“唉。”
老猎人无奈叹息,“要说这这事情,也是怪我们,我们的老黑……哦,就是被伤的狗,算是一只老狗,今年都已经十五年了。
前两年,在一次追野猪时,被野猪咬断了一条腿,所以他相当于是三条腿,本是不该继续上山。”
“爹,说这个干嘛。”
“你还说!”老猎人突然生气了,双眼赤红地朝儿子吼道:“还不都是你,它一个畜生不懂事,你也不懂嘛,说不能带,不能带,你非要带上。
若不是你带来,它……它起码也能得到善终啊,你难道忘记了,老黑可是救过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