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江开始听说给他,刚要反驳,但听到妹妹春菊,又最后没有说什么。
他可以不要接受人东西,但妹妹如果有这样一个大衣,就可以遮挡风,偶尔在冬日也能出来转转,不会一直要窝在屋子里。
他的梦想就是能有一日,将妹妹从屋子里唤出来,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在外面奔跑,晒太阳。
“你给我们这么多。”他呐呐的地说。
“这没啥,”余秋堂根本没放在心里,他就随意的一个动作,“春菊这孩子也是命苦,等到开春,我们一起去西安吧。”
余秋江听余秋堂说春菊这孩子,觉得有点不太对,在他眼里余秋堂也就才十八岁,比春菊大不了几岁。
就算成熟点吧,但说春菊是孩子,还是有点问题。
但看了眼余秋堂,发现他似乎不是无心说出,而是真的在认真说,眼神里很慈祥,倒像是个老人。
他很多次看到余秋堂这种眼神了。
心里也好奇过很多次。
但却没有问过余秋堂,也没给他提醒过。
他不是那种喜欢对事情追根问底的人,何况余秋堂不管有什么秘密,对他们都是很好的,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现在的窘迫,有什么轻视。
这样就行嘛。
人活在世上,都有各自的秘密,不说那就不问呗。
余秋堂这时候将熊肉已经分割为很多部分。
四个熊掌自然是单独存放,这是他此来重要目的,可不能放弃。
剩下的部分,需要将油先单独切出来来装好,然后才是熊肉。
之前他没有枪的时候,担心熊的血吸引到更多野兽,所以不敢在山里切割熊肉。
如今他装备齐全,什么东西想过来送死,那就直接来吧,他也是丝毫不畏惧。
将所有肉全部分割为小块,并没有立刻装进袋子,而是用雪封着放到雪地上结冰。
这样能将血液的流淌损失降到最低。
要不然熊血可就完全浪费掉了。
等到这个熊肉块冻结好后,然后再装进麻袋里背下山就行。
现在的温度已到零下十几度,根本不可能化。
回家之后,放到大的搪瓷盘子里,洗干净让血出来就行。
熊的全身都是宝贝,浪费可耻。
处理好之后,余秋堂看着摆放一大堆的熊肉非常满意,这是他几日来的成果。
“你咋样啊,能背的动嘛?”余秋堂看余秋江非要背一大块熊肉,关心问道。
他就担心这个堂哥,是那种不愿意认输的性子。
怎么都不不愿意让人多干,让他自己轻松下来。
“早好了,那点高度,能把我摔成个啥,好的很呢。”
“不行你可别藏着,我们兄弟俩,没啥客气的,你不行就不要硬扛着,把身体累垮掉,家里还有一堆谁干呢?”
“真没事,你让我咋给你证明呢。“
余秋堂看余秋江还是这样坚持,也只好任由他去,不过给他分配的时候,还是特意选点小的,轻的,最后余秋江背的重量最多也只有余秋堂一半左右。
不过,这样一背,才发现这个熊确实因为冬眠的关系,变得比较轻,感觉三百斤都不一定有。
放在背上,实在不算啥重量。
余秋堂觉得既然这样,没有满负荷下山,有点的划不来,浪费时间,下山的路上,又特意注意点,顺便又搞了两只雪羊。
还是一对呢,顺便连窝端。
雪羊当然不是生活在北美洲的那种雪羊,这边的雪羊像是一种杂交种,大概是藏羊和岩羊的混合品种。
早些年比较多,后面好像因为太笨,慢慢就没了踪影。
余秋堂也不知它是不是就藏羊的一种,但本地人都称之为雪羊,他也就跟叫。
雪羊肉很好吃,肉不膳气,雪羊皮也能卖钱,总体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猎物。
这下两人就变得不那么亏。
下山的时候,又是走了两日。
第一天还是晴天,余秋堂还想着会不会连续晴天,那下山的的时候地上肯定很滑,还不太好走呢。
空手和负重的他们当然不能比。
结果没想到,到第二日,竟然又开始飘起雪,而且还是那种很滑的地油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