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烺琢磨了下:“你是怪我吓到他了?”
“不是怪你,就是有些惊讶,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还能眨眼间放大的。”
沉烺歪歪头:“凉冰,我能感知到你的内心,口是心非给我的感官很不好的。”
凉冰:!
凉冰抬手拿出一串长链:“你不说这个东西可以屏蔽掉吗?骗我?”
“它在凯莎面前都不能做到百分百屏蔽,何况是我。”
凉冰又一次伸手:“那给我个新的吧,你这样读我,我很不好意思的。”
话虽这样说,凉冰还是有些蔫,沉烺眼睛转了转:“凉冰,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什么程序算不过来么,我陪你去看看?”
凉冰并不是难过,只是有点点失落,聊得再好再愉悦,沉烺也终究不是她的池中物,人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地方的。
阿托看着凉冰的笑容,有些困惑:“女王,您在难过吗?”
凉冰摇头:“不需要,你能感知就感知吧,我本就没什么需要瞒着你的。”
沉烺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也能知晓她的目的,可对方不愿回应,甚至采取躲避的方式,这如何能不让她忧心呢。
凉冰不意外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憋屈,如此一来她在沉烺面前便再无隐私了。
一百年间,凯莎睡觉的次数掰手爪子都能数过来,你让他跟谁说理去,总不能薅着凯莎的脖领子质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吧。
打不过就适应,沉烺摊手:没关系,他会选择摆烂。
“我知道,但我跟你一起洗就很难没别的意思了。”
沉烺跟凉冰说起这事,主要还是因为把凉冰当为朋友,真不在乎或者另有谋算,他才不会傻乎乎的告诉对方他在读心。
“你这样确实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但我还是更喜欢真实的你,换回来吧。”
“女王,福阳不在吗?”
回答完问题,鹤熙再度进入贤者模式,和沉烺在一起前她天天清心寡欲,和沉烺在一起后她天天大鱼大肉,如果不是看着身体数据一如往常,鹤熙都要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沉烺挼出习惯了,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凉冰微愣,继而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嘴角瞬间扬起一抹弧度,鹤熙靠过去:“哟,今天改玩藏猫猫了?我的猫猫在哪里啊?”
凉冰瞥了眼沉烺的笑脸,想了想:“鹤熙对此怎么看?”
鹤熙的话语与内心波动一致,凭心论她也觉得沉烺这幅模样不好看,但谁让男人是自己选的,他觉得好看,那她就附和说好看呗。
“嗯,我明白了。”
沉烺溜回房间的下一秒就听到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沉烺赶紧钻进被子里。
鹤熙:嗯?你小子的脑袋瓜子里除了颜色废料还能有点旁的吗?
“只是单纯的冲个澡,没别的意思。”
“好啊,跟我来。”
“嗯,实践出真知,在过去百年凯莎一直在心里闹别扭,最初一段时间真的给我搞烦了,我不想再去探知,花了好长时间去尝试,但最后最高纪录也就能休息三個小时。”
鹤熙进屋发现屋内漆黑无比,刚有些低落和疑惑就听到细微摩擦的声音,顺着月光往床上一瞧,被子底下明显鼓起一大团。
被迫跟着熬夜的沉烺:e=(o`)))唉
凉冰笑了笑:“挺好的,不过等明天吧,福阳有些忙。”
变回原来的样子后,沉烺拉着鹤熙好一阵翻云覆雨,待眼前人呼吸平缓眉目舒展,他才小心翼翼的说起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