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沉吟了下说道。
他当然没办法打包票，因为对于秦楠，林飞现在也无法百分百的相信。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神秘，林飞总觉得对方仿佛蒙在一层面纱里面，让他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真实面目。
所以，林飞也只能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判断对方那些话的真伪。
不过从常理上面来看，秦楠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说谎。
毕竟她的父亲秦思成早就已经去世，就算当年那件事情和秦思成有关系，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艾可心想了想说道：“如果这是真的，也许真的会有很大用处。不过，这两次命案的杀人凶手应该都不是王建军，因为有一处监控视频显示，在厉鸿飞死的时候，王建军出现过其他的地方，从作案时间上并不符合……”
林飞眉头一皱道：“会不会有可能是王建军故意弄出一个障眼法，让别人穿的那身标志性的行头，然后好让你们误判，以为那个人就是他？”
林飞这不是异想天开，当初王建军出现在神农医馆附近之时，林飞就曾亲身看到过，王建军把自己的那身衣服给了老建筑区里面一个智力残缺的人换上。
也正因如此，王建军才再次成功乔装打扮摆脱了警方的追捕。
不然那一次，这个杀人犯就有可能被抓住了，未必还能够逍遥法外。
从这一点上来看，王建军虽然疯狂，而且堪称胆大包天，但也绝非没有脑子，会利用各种手段实现自己的目的。
所以为了迷惑警方，造成一种假象，找个人伪装下自己，王建军是肯定能够干得出来的。
而就算辽城现在的监控摄像头都开始慢慢换成高清，可只要注意不被拍到脸，单凭穿着打扮想分辨出一个人到底是谁，难度依然很大。
尤其王建军的那身装扮实在太过显眼，甚至都已经成为了标志，只要对此人有所了解的，只要一看到这身装束的人，就会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那个杀人狂魔。
艾可心沉默了下说道：“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并非不存在，但我还是倾向于杀死丁大鹏和厉鸿飞的凶手不是王建军……行了，你说的那条线索我会安排人去查一下，不过时间相隔太久，恐怕未必会查出什么东西来。你先好好养伤把，然后自己小心点，现在的辽城越来越不安全了……”
说完，艾可心也不待林飞开口，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要去处理，自然也没时间和林飞多说。
看了眼电话上面的时间，林飞发现此时竟然才凌晨三点多，窗户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这让他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却是发现最近想睡个安稳觉真的是越来越难了。
整个辽城目前的气氛，就如同外面黎明到来之前的黑暗一般，压得人有些踹不过气来。
这一通电话让林飞也彻底没有了任何了困意，于是干脆起身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琢磨起如何能够帮助艾可心。
他现在也是局中人，所以若是能帮得上辽城警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帮自己。
接连抽了三根烟，脑子越来越清醒之后，林飞眼神突然一凝，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