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林飞也是无法可想，只能苦笑着再次表示歉意。
“行了，我事务所还有很多工作，告辞。”
从工作状态中脱离，于冰明显再次恢复到了看林飞极其不顺眼的状态，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后，转身便走。
“于律师，我送你……”
林飞见状也只能赶忙跟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再次道歉：“于律师，之前的那番话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千万别介意……”
于冰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一直都冷着脸，直到走到楼下，看到方晴听到动静出来，才冷哼了一声道：“林飞，这些哄小女孩的话，对我不适用！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离小晴远点！”
说完，也不待林飞开口，便转身离去。
只留下林飞站在门口，郁闷无比。
“大叔，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上我表姐了？”
方晴走了过来，美目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紧紧盯着林飞的眼睛问道。
女人的直觉向来都是敏感无比，虽然林飞并未表现出来什么，但方晴还是察觉到了异常。
“……我不想骗你，所以这个问题，我暂时真的没办法回答。”
林飞沉默了一下，随后再次苦笑。
他对于冰到底是什么感觉，说实话他现在也有点弄不清楚。
说是喜欢吧，似乎也还没到那种程度。
但是如果说一点不在乎，却也并非如此。
林飞猜测，应该是愧疚的原因占据了绝大部分。
毕竟他就算再理直气壮，那天的事情也的确怪不得他，但是真正的受害者，依然还是于冰。
对于一个喜欢到处招花惹草，甚至以睡了多少女人为荣的渣男来说，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反而还会觉得很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