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拿着三本书就走了卧室,文管家也跟着一同。
在走廊上,傅里看见傅欣雅正在吃早餐。傅里笑了笑,还是饿了就不用人叫她,自己就知道下来吃饭了。
文管家笑说:“恐怕是饿坏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醉醺醺的样子。”
傅里又笑道:“估计昨晚没吃什么饭,都喝了酒,那看现在狼吞虎咽的样子,真是狼狈。”
但是吃饭不顾形象的傅欣雅看起来倒是另一种美,更加的真实,甜美。
“小姐也真的忘了自己还是千金小姐,吃西餐都忘了刀叉轻轻的用。”
傅里道:“的确。你看她吃的样子,真实饿死鬼投胎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哥哥虐待了妹妹呢。”
傅欣雅也不顾了那么多所谓的规矩,用了筷子,吃起来更是方便。随即傅欣雅倒是怒道:“外国人吃西餐的礼节真烦,刀叉用起来还是没有筷子灵活些,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越来越喜欢刀叉了。本小姐今天就是要用筷子吃西餐。”
仆人听了傅欣雅的话倒是咧嘴偷偷的笑了。有的手捂着嘴笑;有的转身身去;有的轻轻嘴角上扬,面部微笑;有的忍着表面情绪,心里偷乐着。
傅欣雅双眼瞥向她们的时候,没有一个敢做声,都是忍着笑。
“妹妹,你就别为难她们了,谁叫你的吃相太难看了,哥都笑了。”傅里郑重的道。
仆人们也不再继续忍着,跟着笑了起来。
“哥,你就不能老揭你妹妹的短。”傅里撒娇道。
“要是这样人家不理你了。”
“好了,我的好妹妹,哥求求饶了还不行。”傅里给妹妹赔礼笑说。
“妹妹,你就别再哼了,哥这不是给你赔礼了。”傅里道。
“哥不够真诚。”傅欣雅看着哥哥道。
“难不成哥哥给你拱手作揖,学古人的礼节,然后在鞠躬。”傅里无辜的说。
傅欣雅笑笑说:“这个嘛,倒也是可以。”
“你这也太为难你哥了吧。”傅里道。
“古人云,君子谦谦,以礼为尚。”傅欣雅引经据典,说了一大通关于古人礼节的知识。
傅里倒是觉得傅欣雅还真是有一套,居然把古人那套理论用在自己亲哥哥身上,真是没想到傅欣雅文学储备知识倒是挺多,傅里叶不得不佩服妹妹。
拱手作揖道:“小生给傅大小姐请罪了,还请傅大小姐原谅。望傅大小姐宰相肚里能撑船。”
“嗯,不错。原谅你好了。”傅欣雅若有其事的道。
“那你好好吃早餐,哥去学校了。”傅里温声细语道。
“嗯。”
傅里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了。
文管家也是微笑的离开。
到停车场,一辆黑色林肯加长早已经停靠在那儿很久了,司机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文管家先走到车门旁为傅里打开一扇车门,手护在傅里头顶上空,防止傅里上车的时候头碰到车门。
傅里上车之后,傅里关好车门,自己坐到车的护驾驶位置。
文管家回头望了一下傅里,傅里已经安静的做好了。
傅里坐在司机的后面垂直线上。
文管家系好安全带,道:“王师傅,可以开车了。”
林肯加长黑色轿车发车启动,驶离傅氏公馆。
那一栋古老而颇有中西合璧的风格建筑,四面铁栏围住,即使是秋冬,也是绿意尚存,不是凋零一切。
魔都数一数二的古宅,被傅家拥有,彰显傅家在魔都不仅是富豪,而且贵不可言。
傅雷在魔都算是顶级资产大鳄,搅弄魔都经济,这就是傅雷在魔都的社会地位,名望。南洋,甚至东南亚,在亚洲傅里都是翘楚。所以傅雷一直是亚洲的首富,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常客。世界五百强也有傅雷的一席之地。
在魔都关于傅雷的传奇往事络绎不绝,关于傅雷发迹的故事有好多个版本,但是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傅雷用自己的青春奋斗了自己最辉煌的时刻。傅氏公馆,豪车名表,游轮私人飞机或许只能说明是有钱,但是傅雷不仅仅是有钱,是非常有钱。
关于傅雷的过去很少有人清楚,或许只有那些往事岁月发生的人和事才会更加了解那个真实的傅雷,那个过去的傅雷,如何成为今天的顶级富豪,名扬四海。
傅里看了一些今天的晨报,道:“爸爸又要扩张欣的版图了。”
文管家,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昨天听了老爷提过。
文泰是傅氏公馆的老人,也是傅雷最信得过人了。一般傅雷有什么重大的决定,有的时候都会征求的他的意见,文泰不仅是傅氏公馆的私人管家,也更是相当于一个军师一般的存在。
所以,傅里和傅欣雅都很尊敬文泰,文泰也对这两个小家伙呵护有加,当做是自己的子女一般宠爱。
傅里道:“文叔,爸爸要开拓旅游和网络市场,那么爸爸会不会进军娱乐产业和网络游戏。”
文管家道:“傅氏集团以前就涉及到文娱影视,只是并没有大举进发,资产多投。至于游戏方面,这不一定了。”
“老爷有老爷的想法,不是我可以左右,还是等待老爷的决定权。”文泰道。
“我还是希望爸爸可以投资网络游戏,这样或许是更好的决定。”傅里带着期望的眼神说道。
“这些年,傅氏集团涉及房地产,医院,酒店,服装,钢铁冶炼,煤矿资源,金融这些都是实体经济,但是我个人还是希望公司可以更多的普及到虚拟经济。做it,做网购,做网络游戏,文娱传媒。”
其实,傅氏集团所涉及的资金流动并不止这些,有些傅氏集团的产业,资金流动方向甚至是傅里也不清楚,这也是傅氏集团的商业保密。
尽管傅里是傅雷的亲儿子,但是有些项目始终是见不得光,总是在黑暗之下进行,这就是行业机密,如果泄露,对于傅氏集团将是一大笔巨额资金的损失。
这些事情,文管家式知道的,但是文泰不能告诉少爷,因为他是一个守口如瓶,很讲信用的人,要不然文泰也不可能在傅氏公馆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傅里也不再多问文管家了,心想还是等父亲回家的时候自己亲自问就好了。
所以傅里又拿起一本经济书籍安静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