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这时候出来了,对着秦三萍就是一阵暴打。
“啊!”
秦三萍更疼了,全身心都疼。
隔壁血渊家,
“爹爹,这个狼来了真的不能多说啊,要不然别人都不相信你了。”
何玲玲眼睛一眨一眨的。
“是啊,爹爹,我们以后可不能说假话!”
何大壮缩了缩身子。
“哎,大哥,什么不能说假话呀,我们是不能让别人不相信我们!”
何二炮摆了摆手。
“对啊对啊,爹爹,还有其他故事嘛?”
何思柱趴到了血渊腿上。
血渊旁边,血渊媳妇看着何思柱这小样子便是一阵偷笑。
“哎哟,娘坏!”
何思柱忽然羞羞脸。
哈哈哈!
血渊家笑声不停,旁边秦三萍却是低起了鳄鱼的眼泪。
“以后我在给你们吃肉,我就是狗!”
砰!
含恨间,秦三萍摔碎了一个碗。
啪啪啪!
“死丫头,你干什么!”
秦母的棍子又来了。
今夜,有人开怀,就有人注定难眠。
第二天,上工。
“三萍好点了?”
“好点了。”
精气神全无,但秦三萍确实是好了。
一夜无眠,狗系统的惩罚也算是过去了。
“嗯嗯。”
村民们也没放在心上,就该领工具领工具,该干活干活。
秦三萍一众小孩的任务仍是割猪草。
领好工具,抬眼,秦三萍便是看到了血渊家几个孩子聚在一起。
“大壮!我们一起去割草啊!”
“玲玲!”
还有其他村民的孩子围到了血渊家几个孩子身边。
我呸!就是你们这群贱人!要不是你们昨天害我,我能那样?
你们昨天吃的兔子都是我的!
你们身边的人也都是我的!
感觉一切都被血渊家孩子夺走了,秦三萍身形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