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抓了抓脑袋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指着那密匣道:“我想确定这东西是出自镇狱使叶家,还是另有来路。”
叶开道:“镇狱使确实有四个,但是正牌镇狱使却只有一个。”
“你可以这样理解,四个镇狱使中,只有一个得到过核心传承。其余三个不是用相近的秘术,就是自己根据监狱的特点摸索了一套办法。”
叶开怕我听不明白又解释道:“我给你打个比方。”
“有时候,术士的秘术就跟中药差不多。高明的大夫,用一味中药就能把病治好,而且是立竿见影;有些大夫用十味药,给你治半个月也能治好。”
“你能说用十味药的那个人不是大夫?他肯定也是大夫,就是手头子差了点意思。”
“同样的道理,让你去看一座关押妖邪的监狱,你能不能看得住?肯定也能。就是累点而已。最起码,你得天天巡监。”
“我不用啊!我扔个镇狱使秘术之后,就能玩去了。十天八天不回来,监狱的人也跑不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道:“难怪那个假冒镇狱使的人,要自称叶瑄。”
“这么说的话,那个叶瑄应该也懂点镇狱使秘术,但是最多就是其他三个镇狱使的传人。”
叶开道:“差不多吧!”
我伸手道:“你把那个密匣拿过来。”
“你能打开?”叶开有点不相信我。
我拿着密匣反复看了几次道:“既然这个东西是叶家祖先留下来的,那他就得防着那个类比款的镇狱使琢磨他的东西。”
我把耳朵贴在密匣上敲了两下:“叶开,叶家有没有什么不传之秘。也就是你爷爷从小教过你,但是你从来没当回事儿的东西?”
术士有的是办法去隐藏家族的秘密。
滴血只能算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但是滴血开启秘藏的办法并不牢靠。因为,所有术士都知道滴血识人的办法,抓了对方的后人,或者干脆把他血抽出来带上,一样可以带走那个家族的秘辛。
所以,很多术士都是把真正开启秘密的方法,隐藏在家族中传承里。
叶开想了好一会儿,眼睛忽然一亮:“好像真有,等我试试。”
叶开并指往密匣上连点了七下,那密匣当中随之传出锁芯开启的声音。
叶开小心翼翼从密匣一侧抽出了一个烟盒大小的铁匣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溪月这个给你拿去玩。这里面装的都是淬过毒的牛毛钢针,真正的杀人利器。”
“这个东西好哇!”韩老鬼拿过暗器往溪月手上比了比:“等我回去给她做个带子把东西绑在手上。”
叶开道:“等会儿,这儿还有。这东西更好,这个东西叫‘彩蝶’是暗器中的极品,能绕着人飞,只要被它割伤一点,就能当场毙命。”
“你们先别着急,这个匣子里面有十三件绝命暗器,一个比一个小巧,一个比一个歹毒。”
“这是考验镇狱使传人的第二道关,不是镇狱使传人,就算碰巧打开了密匣,也没法拆掉里面的暗器。错了一步就得死在暗器之下。”
在场之人除了半间堂,全部往后撤了几步,有个士兵小声对张凌毓说道:“首长,你还是往后点吧!我们需要负责首长的安全。”
张凌毓只是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扰叶开,自己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叶开那个贫嘴,这会儿也像是把嘴给焊上了一样,聚精会神的在那拆卸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