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妈大嫂往四合院走去,引得路上许多人都纷纷回头。
不过,刚刚出了一口恶气的张家人才不在乎呢,刚看了一场热闹的人就更不在乎了,看又怎么样呢,又不会少什么东西,就让他们看吧。
一行人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回到四合院,林安安、方静怡跟着高秀兰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四个男人包括年年在内,都坐在堂屋的凳子上,瞧着有些怨念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赶紧吃饭吧。”沈父说道。
沈华柏沈华松从厨房里快速地把晚饭端了出来,一家子坐下吃了饭,就连年年也端着属于自己的小碗,用鸡蛋羹拌着米饭,一口一口吃得很是香甜。
吃完饭,小家伙估计有些困了,林安安就快速地给年年洗了个澡,然后哄睡着了,刚把年年放到他的小床上,沈华柏就推开门进来了。
“睡着了吗?”沈华柏拥着林安安,小声地问道。
林安安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把蚊帐给盖到小床上,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小床边。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累不累?”沈华柏说道。
林安安娇嗔道:“不累,这有什么可累的。”
“我和你说哦,我以前一直以为张大妈就是喜欢八卦而已,今天才发现她好厉害。”林安安像是发现什么小秘密一样,有些兴奋地说道。
“怎么厉害了?”沈华柏失笑,配合得问道。
林安安兴奋地把今天在刘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别是张大妈和张大嫂如何暴打刘家母子三个人的过程,说:“张大妈和张大嫂不止打架厉害,就是张大妈把刘大川他爸说得哑口无言还只能按照她的设想一步一步往下走也很厉害。刚开始,张大妈只打了刘大川,这可以说是长辈教训晚辈。后来没有直接打刘大川他妈,而是等刘大川他妈来阻拦的时候,才出手打他妈的,这样谁也不能说是她主动生事的,后来对刘大红也是一样,没有留一点把柄给刘家。”
沈华柏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还手和主动生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还有,张大妈一开始如果就直接说了要离婚的事情,只怕最多也就把工作的钱拿回来。可是张大妈一开始就只提工作的事情,等把钱都拿到手了,还能以此为把柄让刘家人答应离婚,刘家人还不能拒绝,真是大快人心。”林安安继续分析道,“我以后绝对不敢小看每一个大妈。”
沈华柏看着林安安一本正经分析的样子,不禁笑得更大声了。
“不许笑了,再笑就要吵到年年睡觉了,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嘛?”林安安边说边用手来捂沈华柏的嘴巴。
沈华柏趁机在林安安的手心亲了一下,亲完手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越亲越不老实,林安安的衣服都被亲乱了。
林安安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连忙一把推开沈华柏,说道:“现在时间还早,都还没洗澡呢。”
沈华柏平了平心里的火气,凑到林安安的耳朵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林安安的耳朵一下就红了,推开沈华柏就要往外走去,不过开门前还是点了点头。
沈华柏看着消失在门外的林安安,嘴角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林安安红着脸走到院子里,感受着夜晚的凉风,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大嫂,年年睡了?”方静怡应该是刚洗完头发,还有些湿,她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林安安点了点头,说道:“夜里还是有些凉,快把头发擦干了,要不然容易头痛。”
方静怡点了点头,就坐在林安安旁边仔细地擦起了头发。
林安安则看着厨房门,想着里面地卫生间,有些发呆。
原先还不觉得,自从家里人越来越多了,一个卫生间是真的有些不方便,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家里再装一个卫生间,这样洗漱就不要排队了,就是以后家里再多几个孩子也能够用得开。
此时,与林家一墙之隔的张家也在讨论着屋子要怎么住。
张大哥和张大嫂当然是表态,只要张文英愿意,她可以一直住在家里,只不过要委屈张文英和刘莉莉一起睡了。
张家原本就有三个大人两个孩子,住着一间厢房和一间耳房。因为厢房比较大,大概得有二十多平,张家就把厢房隔成了前后两个部分,前面作为吃饭、待客的堂屋,后面则隔成了两个屋子,一间是张大哥张大嫂的屋子,还有一间是张大妈在住。
耳房则比厢房少一些,只有不到二十平,张家也把它隔成了三个部分,最前面是通了下水道的洗手间和厨房,洗手间还是和沈家一起装的,中间和后面则是张家两个小子的屋子。
而张大嫂是准备让两个儿子搬到一间屋里挤一挤,另一间屋子就腾出来给张文英和刘莉莉住。
“大哥、大嫂,你们能同意让我回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哪能再挑三拣四的。”张文英笑着说道,“而且能和莉莉有个房间睡觉,就已经很很好,只是委屈两个侄儿了。”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张大嫂大方地说道。
”暂时先住着,等到有了合适的屋子,英子还是要搬出去自己住。”张大妈却突然说道,“等明天我就去找人问问,看这附近院子有没有合适的屋子。”
张文英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张大妈的苦心,配合着点了点头。
“妈,这一家人住一起不是挺好的,怎么还要英子出去住?”张大嫂有些不解地问道。
“咱们家本来就小,现在又多了两口人,要是一直这么挤着也不是事儿。”张大妈解释道,“而且住一起久了,总是会有矛盾,还不如趁现在早早分开住,反正就租在这附近,也不怕照应不到。再说了,涛子也大了,早晚要娶媳妇,总不能还两兄弟睡一个屋子。”
张大嫂听完,觉得张大妈说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此事。
张文英就这样暂时在院子里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