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变了个样?那姑娘做了什么?”
大家都很是好奇。
“那个姑娘虽然性子懦弱了点,但却是个倔的,她说既然李家不让离婚,那就大家一起耗着吧,反正她也是个没工作的,离了也不好再找。她说既然李承光喜欢在床上打人,那就以后都不让李承光上床睡觉,李承光只要不答应,她就在李家砸东西,看到什么砸什么。”
李承光和他妈肯定不会看着她砸东西的,就去阻止,不过只要一阻止,她也学李承光一样,拿起菜刀就要砍人,说反正都是打,那就大家一起来。
虽然她肯定打不赢李承光,但是也不妨碍她乱打,总能打到一两下的,打的就是一个态度。
就这样,李家每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两个孩子也在旁边哇哇直哭。
李家屋里经常乱成一锅粥。
就这样打了十多天,还要去上班的李母实在熬不住了,就和李承光说,让他同意离婚。
李承光刚开始不同意离婚,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那姑娘正拿着一把菜刀,站在他旁边,盯着他直笑。
李承光第二天就和他妈说,同意离婚了。
不过,这时候那姑娘不同意了,她说既然李承光这么喜欢家暴,那就家暴到底吧。
“据李承光说,那个姑娘现在经常半夜拿着刀在他脖子和脸上比划,想要剁了他,有时候也会出现在李母的床前,李母好几次都被吓得失禁了。”林秀秀继续说道。
这下,李家人是彻底吓坏了,李母哭着跪着求那个姑娘离婚,那个姑娘就是不答应。
街道处的人就接到了李母和李承光的请求,请他们来帮忙劝说那姑娘答应离婚。
“结果,那个姑娘也举着刀,说谁要劝她离婚,谁就是逼她去死,她就去那个人家里自杀。”林秀秀接着说道。
街道处自然也就不想管了,免得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惹了一身骚。
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那个姑娘也是个妙人。
“后来李家拼命想离,但是人家姑娘不同意。听说那段时间李家天天上演武打戏,不是李承光打那姑娘,就是那姑娘拿刀追着李承光砍,很是热闹。”
就连周围的邻居和街道处都见怪不怪了,再和别人说也没人理了。
“这个姑娘怎么做到的?居然敢和一个退伍军人打?”方静怡问道。
“不要命的打呗。”林安安在旁边说道。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只要不去顾虑太多,就会发现活得轻松很多。
那个姑娘以前老实,就被李家欺负,就是去告状,也求救无门,现在情况反转了,她不再在意那么多事情了,却让街道处的人劝李承光和李母再忍一忍,毕竟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包容的。
所以说,怎样才能打败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那就是做一个比他更加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后来,那个姑娘在李家不知道多少次提离婚后,终于答应了,带着李家一半的现钱和不受重视的女儿,从李家离开了。
当然,这话是半年后林秀秀说的。
大家听了李家的事情,都有些感慨,这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等李家的事情八卦完,高秀兰和王春香两人已经把菜都炒得差不多了,喊她们准备吃饭了。
两大家人坐了满满的两桌。
沈华柏简单地说了两句,意思是感谢大家来帮忙暖房,第一次上门做客,也没准备什么好菜,让大家都凑合着吃。
大家客套了两句,就开始吃饭,林安安这桌都是女人和小孩子,比较吵闹,特别是糖糖,她年龄小,又生的可爱,两个妈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期间还闹了一次,光吃菜不肯吃饭,让林安安教训了一顿。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才散,期间男人那桌少不了喝酒。
“现在政策松动了,华柏有没有想着把这酒的生意扩一扩?”郭子修举着手里的酒杯问道。
沈华柏没有明说,只说要找赵奇商量商量再说。
“这就是大哥找人泡的那个野山参酒?”旁边的温靖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就接着问道,“大哥,你那里现在还有没有泡好的,我买一点送给家里人喝。”
“多了没有,几坛给你送家里人还是拿得出来的。”沈华柏说道。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纷纷离去了,留下满屋的狼藉。
本来王春香和高秀兰还想要留下来帮忙收拾的,被林安安拒绝了,没得已经让两个妈帮忙做了菜,还让她们帮忙善后。
等到林安安和沈华柏把厨房和餐厅都收拾好之后,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林安安收拾完,只觉得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这可比上班累多了。
林安安对着还在收拾屋子的沈华柏说道:“以后就是再有什么事,也不要在家请客吃饭了,真是太累了。”
沈华柏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累,你先早点去洗漱,洗漱完躺床上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再出去吃晚饭。”
林安安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子洗漱去了。
正屋有三间房,最当中一间被改成了待客的堂屋,东边那屋是林安安和沈华柏的卧室,他俩还在旁边的东耳房搞了个能通下水的洗手间。
正房西边那间么,暂时就给糖糖当房间啦,以后她想住哪儿等长大再说也不迟。
至于年年嘛,自己要求住东厢房,两间东厢房随便他怎么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