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瞬间已至 1976 年。此间,国家历经诸多重大事件,而四合院亦不平静。阎解旷于 1968 年下乡乡插队,此后便杳无音信,听说遇到了狼群被分而食之。
一大妈在去年猝发心脏病撒手人寰,一大爷心灰意冷,加之年岁渐长,谢绝了厂里的挽留,退休在家。
今年年初,二大妈孤身一人从遥远的大西北归来,二大爷永远长眠于那片土地,并非情感有变,实乃命丧黄泉,已经死了好几年。
二大妈归乡后无处栖身,成了街道办的老大难。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悄然潜入一大爷家中。个中缘由,恐怕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次日清晨,一大爷怒不可遏,堵住傻柱家房门破口大骂许久。据小道消息,正是傻柱撬开了他家门锁,二大妈方有机可乘。此事虽略有荒唐,然亦不失为一桩善举,替街道办事处解决了一道难题。
傻柱如今还是光棍一个 ,秦淮如最终被他的真诚所打动,眼看就要谈婚论嫁,棒梗去插队了,临走时扬言,只要两人敢结婚,他就在留在农村永远不回来。
贾东来这些年一直没闲着,忙着为国家建设贡献后备力量,说白了就是生孩子。于赵君雅、于莉以及秦京茹的肚子几乎没有停歇过。算上丁秋楠所生的那一个,总共已经有十一名子女了,差不多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了。
若不是当年出手太重,崔大可死了,恐怕贾东来定会将其塑造成另一个许大茂。毕竟,丁秋楠的头胎尚能归咎于崔大可,但若继续生育总不能再推到死人身上吧,两人索性进行了避孕措施,不再要孩子。
今年的正义系统格外给力,年初便下达了两项任务。傻柱撮合一大爷和二大妈便是出自贾东来的策划,结果还算不错,皆大欢喜。
赵君雅婚后共诞下四名子嗣,这无疑彰显出贾东来对她深沉的爱意。因为男人无论口头上如何花言巧语,其下半身的行为往往才是最为真实可信的表达方式,
某天傍晚,贾东来下班归家后,一进屋就赵君雅一个热情的拥抱:“君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爷爷回来了。”
“东来,此话当真?”
“我何时欺骗过你?明天就去拜见爷爷,也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强大的贾家军。”
第二天,贾东来和赵君雅带着四个孩子去了赵家,时隔多年的重逢,有喜悦也有伤感,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团聚了。
贾东来从赵家回来后,还和往常一样,他依然担任着保卫科科长一职。而赵君雅也如往日一般,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时间来到了六月五日这天,贾东来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中。刚进门,何雨水就迎了上来,并递给他一封信。她说道:“东来哥,这封信是君雅让我转交给你的。”
听到这话,贾东来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道:“哟呵,没想到君雅现在还学会玩情调了啊!我看看她到底写了些啥。”
说罢,贾东来便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信纸展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娟秀的字迹:
“吾夫东来: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当初的结合本就是无奈之举,这些年来,感谢你对我的悉心照料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自由,要去追逐梦想。雨水是个好姑娘,她一直深爱着你,也能照顾好咱们的孩子,离婚证在咱家放钱的地方,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读到这里,贾东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他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竟然会如此决绝地下定决心离开。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有愤怒、有痛苦、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失落,四个孩子终究还是没能拴住她。
“雨水,告诉我君雅什么时候把信交给你的。”
“东来哥,你弄疼我了。”
贾东来放开了放在何雨水肩头的手,他说道:“雨水,对不起。”
何雨水问道:“东来哥,君雅在信里写了什么。”
“她走了,你自己看吧。”
何雨水拿过信看了起来,她说道:“东来哥,我真没有逼君雅离开。”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赵君雅当年就不想结婚,嫁给我是被逼无奈。这信是六月一号给你的吧,现在怕是已经出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你在家看着孩子,我出去一趟。”
赵东来心里还抱着奢望,他来到了赵家。
“爷爷,君雅走了,您知道吗?”
赵伯伯没有往常的慈祥,表情变得十分冷漠,愤怒的说道:“君雅出国是我安排的。贾东来,你让我很失望。何雨水就不说了。你在外面还有四个女人,两个都是有夫之妇,我当初瞎了眼才会把君雅托付给你。”
“爷爷,我错了,您告诉我君雅去哪了,我把她找回来,孩子不能没有母亲,我跟所有女人都断了,只爱她一个,求求您了。”
“贾东来,君雅从此跟你再没关系,你回去吧,卫兵,送客。”
两个持枪的卫兵进来了,贾东来如果要动手,分分钟就能解决,要知道这些年他的属性都超过了十,这个世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他离开了,不是怕了,是没有必要,就算打倒卫兵又怎样,难道还能对赵伯伯严刑逼供吗。
贾东来失神落魄的回到了四合院,他回到了家里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你照顾好孩子,我想静静。”他说完来到了何雨水的卧室,从里面插上了门,唱起了“正义的光”,他想靠正义系统来寻人。
平时熟悉的歌谣今天却变得那么难唱,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贾东来泣不成声,他拥有许多女人,真正爱的只有赵君雅,或许爱的越深,伤的就越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