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红星轧钢厨房的窗户照在许大茂脸上,他才从宿醉中醒了过来。红星机械厂那帮领导真孙子,把人往死里灌,真当公家的酒不要钱。
许大茂努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感到一阵迷茫和惊恐。他发现自己身处厂里的厨房,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甚至连内裤都消失无踪。一股冷风吹过,下面有点凉,这让他更加不安和困惑。
许大茂试图挣扎,但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双手被紧紧地捆在了背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试图回忆起之前的遭遇,只记得跟领导喝酒,红星机械厂来的马领导一直劝酒,其它事情就不记得了。环顾四周,发现了靠在椅子上睡着的傻柱,他大声喊道:“傻柱,你这孙子,快给我解开。”
傻柱被许大茂的喊声吵醒了,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心里想着这个许大茂怎么这么烦人,大早上的大喊大叫。他没好气说道:“终于醒了啊,昨晚你喝多了发酒疯,看到几车间的那谁,一下子就扑上去了,要不是我拉着你,你就酿成大错了。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话,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昨晚喝懵逼了,哪想起什么事情,他装出一副真诚的语气说道:“傻柱啊,我真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昨晚就犯错误了。”
傻柱看到许大茂的态度诚恳,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那么大的酒量就少喝点。。”
许大茂早就看出傻柱在胡编乱造,他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怎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说道:“柱子哥,我错了,您先把我解开。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今天是休息日,没人来上班。你昨天放电影的时候,跟秦淮如的堂妹,就是我的相亲对象说了什么。”
“柱子哥,一定是有人造谣,什么堂妹,我根本没见过。”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徒弟看到了,还能有假。咱们一会儿回去找秦京茹当面对质。”
“柱子哥,我错了,先把我解开,我给你赔礼道歉。”
“叫爷爷。”
“爷爷,我错了,你就放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我这个爷爷就放了你这个孙子。”
傻柱占了口头上的便宜,解开了绳子。许大茂赶紧去找衣服,毕竟下面还光着呢,休息日不代表厂里没人,要是让人看到,脸就丢尽了。他在厨房只找到了裤子,没找到裤衩,于是问道:“傻柱,我的裤衩呢?”
“昨晚你脱了裤子要对女同志欲行不轨,谁知道脱哪了?我就找到你的裤子。”
“傻柱,我喝多了就倒从来不发酒疯,你就是在胡编乱造,快把我的裤衩交出来,要不然跟你没完。”
“你不相信可以问马华,他也看到你调戏女同志。”
“马华是你徒弟,跟你一个鼻孔出气。你当我傻。孙子,这事没完。”
“许大茂,你真是欠打,有种你别跑。”
傻柱作势去追,许大茂一溜烟跑了,真追究起来,他也落不了好,毕竟全是编的瞎话。
秦京茹早上起来去上厕所,蹲坑的时候遇到了三大妈,两人聊了一下。她听了之后对昨晚秦淮如说的产生了怀疑,堂姐说许大茂和傻柱有仇故意抹黑。这三大妈总不能也跟他有仇吧。她心里给傻柱判了死刑,等走完过场就回家。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没穿裤衩确实不太舒服。他在院门口看到了秦京茹,心中怨气发作了,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傻柱还想娶媳妇,这辈子都是绝户的命。
“京茹妹子,你这是去哪了?”
“大茂哥,我去上厕所了。你这是打算出门。”
“我刚从厂里回来。京茹妹子,有道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昨天跟你白说了,秦淮如那张嘴,死人都能说活,你要是听她的,就掉沟里了。”
“大茂哥,我总要跟傻柱见一面。”
“这是不相信我,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可以去厂里打听一下,谁不知道秦淮如和傻柱的关系。你长的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好对象 ,贾东来那个神经病都比傻柱强。”
“大茂哥,贾东来不是有对象吗?”
“贾东来有对象,我怎么没听说。”
“我姐说他对象是何雨水。”
“秦淮如骗你的,她婆婆不想让她改嫁。你要是嫁给傻柱,她就可以暗度陈仓,你男人挣钱给她花,你还有伺候他们一家老小。你堂姐的算盘打得太精了。”
秦京茹脑补了一下,实在太可怕。
“大茂哥,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回家,你要是不走,秦淮如能把你送到傻柱床上。傻柱不仅长的丑,还不爱洗澡,特别爱打人,脑子也不太好。他要是真像秦淮如说的那么好,也不会快三十没娶到媳妇。”
“大茂哥,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也没钱回家。”
“得亏你遇到的是我,谁叫我这人心善 ,就冲你喊我哥,也不能让你被骗了,我送你到车站。”
秦京茹坐上许大茂的自行车离开了,她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也就没有回去跟秦淮如打招呼。
三大妈从厕所出来看到许大茂骑自行车带着秦京茹,她知道傻柱的婚事算是黄了。四合院的邻居相处真和睦,真不负禽满四合院的美名。
傻柱收拾完厨房从厂里回来,他心里美滋滋的,不但收拾了许大茂,一会儿还有个美女跟他相亲。
“三大妈,喝西北风呢,咋不见三大爷。”
“傻柱,你都是马上要当新郎官的人,还这么不会说话。”
“三大妈,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不一定相的上。”
“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着急了。”
傻柱哪知道三大妈说的都是反话,他的相亲对象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