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对杜蘅芜的思念与日俱增,终于,他决定以死相逼来换取离开府邸的机会。
经过千辛万苦,他终于再次见到了杜蘅芜。
但此时的杜蘅芜却已变心,不再是当初那个深情的女子。
她直言不讳地告诉白芷,她只是被白芷的美貌所吸引,同时也因为白芷将来会成为女皇的人,所以才产生了好奇和想要玩弄白芷的心思。
白芷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眼前的杜蘅芜变得如此陌生。
“后来呢?她们两人就此分开了吗?”
君芊灼听得起劲,原来端君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华若凝叹了口气,“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和杜蘅芜也不能成为生死仇敌。”
白芷心如死灰地进了宫,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他与杜蘅芜再无关系。
可命运总喜欢和人开玩笑,就在杜蘅芜以为自己可以随意玩弄别人,逍遥一生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杜家出事了,嫡系血脉被判流放,被牵连的旁系也甚广。
杜蘅芜的贴身侍女顶替她留在牢里,她却不知所踪。
不久,白芷在宫中见到了杜蘅芜。
当时白芷已经开始受宠,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杜蘅芜给白芷下蛊,又威胁他不帮杜家,就向女皇告发她俩之间有私情。
她心中清楚,白芷能救杜家的可能性很小,但下蛊至少能牵制白家不对杜家赶尽杀绝。
再者,为了白芷,白家还得好好保护她。
白芷心中满是无奈,但又别无他法,只能暂且应下此事。
然而,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杜家所犯下的乃是通敌叛国之大罪,即便是有人求情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如果白芷真的去求情,即便没有杜蘅芜的告发,君兰也会轻易猜到她们二人的关系并不寻常。
在这万般无奈之际,白芷只得向华若凝求助。
杜蘅芜不仅对他人狠心,对自己更是无情。
她对白芷所下的蛊乃是其自身体内蛊虫的伴生蛊,二者之中只有一者能够存活。
若非华若凝出手压制,白芷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而对于封口之事,那就更为简单了。杜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足以让杜蘅芜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吐露真相。
就这样,杜蘅芜没能控制白芷,白芷未能杀了杜蘅芜,两人斗了个两败俱伤。
流放路上条件艰苦,特别是老弱妇孺,根本活不下来。
杜蘅芜的祖父、弟弟妹妹和侄女都死在了流放途中。
这一切杜蘅芜都怪到了白芷身上,若不是白芷不肯出手相助,她们怎么可能会死在路上。
还有华若凝,要不是她多管闲事,说不定她还能唬住白芷。
华若凝身为局外人太过清醒,若没有他,说不定白芷还真能被杜蘅芜耍得团团转。
之后则是白芷和华若凝追杀杜蘅芜,可杜蘅芜很是狡猾,每次都能逃脱。
二皇女听到这些往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人都有年轻的时候,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呢?
幸好她君父和华若凝交好,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二皇女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一脸严肃地向华若凝行了一个谢礼。
“多谢您相助。”
华若凝赶忙扶起二皇女,微笑着说道:“不必客气,我与阿芷本就是至交好友,这都是应该做的。”
“原来如此,那杜蘅芜要我君父的血是想解她自己的蛊。”二皇女恍然大悟道。
“不仅如此,如果杜蘅芜的蛊解了,那么阿芷就必死无疑了。”华若凝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说着,华若凝不禁有些犯愁起来,这件事情可真是棘手啊。
二皇女注意到了华若凝的神情变化,连忙解释道:“那碗血并不是我君父的血,而是我接的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