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同你讨教讨教,你是不是给钱让知安送夫子了?”陆篱篱立马问道。
“这……还没呢。江暖欺负我,我哪还有心思去外头钱庄取钱。”沈安安神色闪了闪,“篱篱,我们是亲母女,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同我说呢?你爹让你们姐弟记在江暖膝下,为的是什么?可不是真的要你们忘了亲娘是谁的。”
所以,爹手头应该是钱不够的,陆知安送夫子的钱,是不是挪了她的?
陆篱篱心中难受的紧,对着沈安安便是撒气来着。
“我的脸,我的脸都这样了,你们一个个都不在意吗?”
“陆知安读书好,晚点找夫子又怎么了,不是应该先治我的脸吗?”
沈安安愣住,神色有些惊愕。
“篱篱,你为何要对我生如此大的气,这又不是我的过错?”
“你给我走,没事少来我跟前凑。”
陆篱篱推着沈安安往外,“做夫子就做个夫子样,别一天天的想着别的。”
“篱篱,你……你要知道,娘是有苦衷的。”
“不准说,你不准再说!”
陆篱篱有些狂躁,不敢在江暖面前撒的气都往沈安安身上撒。
来告知陆篱篱昭阳公主回复的江暖就看到沈安安被陆篱篱推搡着出了房门。
“沈夫子,篱篱,你们在做什么?”
“母亲,我……”陆篱篱顿时收敛了起来,但一时又找不到借口解释。
“篱篱,给昭阳公主递话后,那边也派人来说了,哎,篱篱……”江暖无
视沈安安,一脸惋惜道。
“什么意思,昭阳公主不要我了吗?”陆篱篱扶着门框的身子一颤,最后靠在门框上。
“江……少夫人,莫不是你说错了什么,篱篱小姐身在家中,怎么会被昭阳公主劝退?”
沈安安充满敌意的指控,只让江暖挪眼看了一下。
“篱篱,你的情况,母亲不敢对公主隐瞒,公主的意思其实也是觉得你如今再去国子监,怕会被人欺负。没关系,母亲可以给你请教习嬷嬷,请女学大家来家中为你授课,我们篱篱日后也一定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
“少夫人为何要将篱篱面容受损之事告知公主,若是少夫人不说,公主定也不会让篱篱离开的吧!”
沈安安又阴恻恻道。
“沈夫人话是不是太多了些!”江暖随即看向沈安安,脸色沉了沉。
“篱篱,莫非你也觉得母亲说错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陆篱篱焦躁地原地跺脚,“我再也不能去当伴读了!”
说完话她更是掩面痛哭,直接摔了门,把江暖跟沈安安都拦在门外。
“少夫人,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伤心,这就是你养孩子的办法吗?”
沈安安痛心道:“若是她的亲生母亲看到,该有多心痛啊!”
心痛是吧,江暖讥讽看着沈安安。
“我有没有说过,沈夫子你过界了,这陆家的大小姐,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若是没有人教过你规矩,那么现在,我来教。”
“松香,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