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快要结束的时候,她说道:“打快点儿,打快点儿!我这边来客人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上班的时间还能打游戏啊?”
说完我就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我怕她会一阵挤兑,于是点起了一根香烟,壮着胆子,等待着这个女人的暴风海啸!
“刚才不是说了吗?随便问女孩儿问题不礼貌!我说我来客人了,我说我是做公主的!”
听完我没有再言语,因为这句话我听不出来真假,也想不到有人能将这些说得这么坦诚
游戏结束的时候,她说道:“我不是做公主的,刚才都是逗你玩儿的,至于做什么对你我来说不重要”
走出网吧,我自然回到了客栈,想到陈情也来到了吉林,我说道:“在东北的感觉怎么样?或者说在新地方工作怎么样?”
等待消息的期间,我看着门外发起了呆,门外积雪的覆盖还是让我感觉有些不真实,我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坚定做了搬家的决定;也没想到自己一点也不为这个决定后悔
微信的响动,让我知道了这是陈情的消息,她说道:“在东北这边的挺好的,就是室外太冷了!工作的同事也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想了一下,我说道:“这不是在杭州了,出门在外都留个心眼儿,我说这话绝对不是小人的心腹,是我太知道社会的一些规则”
“看看再说吧!对一个新地方最大的感受就是好奇了,你呢?你在那边找到工作了吗?还是美术老师吗?”
“没有再干美术老师了,这边不比杭州,我逛了几天都没有找到画室,现在在和新交的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客栈!”
“出门在外留个心眼!”
看着我刚才说的话被她重复出来,盯着屏幕我笑了起来,肩膀的拍打感让我收回了这种笑容。
小博散了一根香烟,道:“桑淮!你在这里乐什么呢?是不是在和漂亮女孩儿聊天呢?”
点燃烟草,我说道:“是在和女孩儿聊天,而且是和特别漂亮的女孩儿聊天!”
“我可以看一下这个女孩儿长什么样吗?”
将香烟吐出,我淡淡道:“不能”
“有点小气了啊兄弟,这是你女朋友吗?”
我摇了摇头,小博则是以采购为由,瘫在沙发上让我给他倒了一杯水,倒水期间他趁我空隙,拿起了手机。
将水杯放下,我说道:“大爷的,你怎么跟旁边幼儿园的小孩儿一样?”
小博一脸坏笑,道:“这不是你非不给哥们儿看嘛?看你这么帅一小伙儿,聊得女孩儿肯定也是特别漂亮吧!”
小博在我的手机一阵翻着,我不排斥这种行为,这在东北人的眼里就是玩笑行为,也可以说是哥们儿之间玩得好得表现
“我去!桑淮,这个不是那个主持人吗?我想想叫什么来着陈情!”
将香烟掐灭,我说道:“咋了,你认识她?”
将手机还给我,他说道:“您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认识她呢?我之前经常看她主持的节目,话说你这是陈情本人的微信吗?”
我点了点头。
小博拍着我的肩膀,激动喊道:“你小子牛逼啊!陈情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能聊上?人家一年工资肯定不少挣!长得漂亮,工作好,又有钱,桑淮,你要多使使劲啊!”
叹了口气,我说道:“小博,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还有,咱们能不能别表现得和没见过女孩一样?有些话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但是在一些别的地方还是不要说了,知道你很喜欢聊天,但是话说多了有些时候,肯定会言多必失的,这些事情在杭州我见过的太多你要是不喜欢听,你就当哥们儿没说这些话。”
小博拍着我的肩膀,递来一罐啤酒,道:“怎么会不喜欢听呢?咱们之间就是说什么都可以,虽然认识也没有几天,但是相处的时间我感觉咱俩还真聊得来!”
看着小博拿来的一些快递,这些都是我改造客栈的所需,找小博要来了一张素描纸,拿着铅笔我在上面画出了宾馆大致的雏形。
“桑淮,你会不会画画?”
听着这突然一句,我看着他说道:“会一点儿吧,咋了?”
“没事儿我就问问,看你这图画的挺厉害的,每一根线好像都是拿尺子画出来的一样!”
指着纸张上的布局,我说道:“墙皮和客栈的名字现在是弄好了,剩下的就是真正的改造和运营了。”
转着手中的铅笔,我说道:“客栈现在不是十个房间吗?而且还有一个大院,这些我们都要充分利用起来,十个房间我打算打造成不同的风格,去进行多元化的装修”
说完我看了看小博,小博看着我,说道:“你继续说,我仔细听着!”
“十个房间是按不同的装修风格去做,大院儿目前现在不太好利用起来,因为有关室外的一切活动,前提都是需要旺季的支持!”
喝了口水,我又说道:“运营上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这些天我已经花钱创立了一个公众号,又做了一个微博,和几个短视频账号,等客栈真正装修起来的时候,我会拍一些照片投入客栈的运营”
说完我思考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有做饭的地方?”
小博连连点头,我第一反应说道:“那你为啥不早说?这些天咱俩还一直出去吃花出去的不是钱啊!?”
“你也没问啊,再说我也不会做饭啊!”
小博说这话的时候很磕绊,在我的印象里独居男人都是会做饭的,而他却恰恰相反!
指着收银柜后面的酒水柜,我说道:“咱们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可以不止提供住宿这一服务,还可以提供吃食和酒水的售卖!”
我继续说道:“酒水这一方面我来弄,我在杭州那边之前就干过调酒。”说完我又补充:“做饭的事情也只好我来做!你也不会这些”
小博有些不好意思,半天问道:“那活儿都让你做了,我干嘛?”
一阵的讲解,让我起了香烟,吸着,我淡淡道:“你数钱就行”
回到房间,这个夜晚我又梦到了那个女人,算起了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我和她这次在一座险峻的山峰攀爬,我们吃力地向上爬着,头顶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往下看去,女人发的白光也晃得我失神,恍惚间,我听到了一声桑淮,向下望去,女人失足坠落,我也撒开了吸附在岩石得双手,像一枚导弹急速坠下,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睁开眼来,天亮了,关于白光女人的梦永远都那么真实,窗外的阳关在这时,让我当成了死亡后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