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骂,都像是一脚踢到了棉花。
坐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的祝季,嘴角抽了又抽。
该死,这样下去,路小堇没准还真能去宗门大比。
要一不小心被人知道,这不要脸的死丫头是他师姐……
天,根本不敢往下想!
不行,他必须得阻止这一切!
这边,路小堇也没管剩下的比试,作为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战损的人,她果断一手提溜一个,将扶桑和岁锦拎回东大院,丢进了药浴池里。
两人中,看似昏迷的是扶桑。
实则伤得最重的是岁锦。
她在两人头上,分别贴了一张固元符,又喂了好几颗丹药后,扶桑这才悠悠转醒。
“疼疼疼——”
扶桑扒拉着浴池边就开始嚎。
“那师姐打人也太凶了!”
“你看我这胳膊,断了!亏得我当时闪得快,不然整只胳膊都会被削下来,好在最后是赢了。”
“天,岁锦你咋伤得这么重?不是,你什么时候炼气六阶了?你这修炼得也太快了吧!”
扶桑一醒来就嘚啵嘚啵嘚。
路小堇则顺着浴池找到了烧火炉,看到正在一边烧火一边体修的弟子,立马加入其中。
晚上,三人早早就睡了。
修炼不急于一时。
——急也没用。
次日一早,祝季来到膳食堂,往路小堇的早膳里下了药。
殊不知,在他来之前,江意浓也在里面下了药。
“好饿好饿……”扶桑要了六个包子。
“路师妹,你的早膳。”
有了十一长老和十三长老的吩咐后,路小堇的一日三餐都是提前打好了的。
“多谢。”
路小堇接过餐盘。
狗哥下山得早,早膳不用分它那份儿。
吃完饭,刚到练武场,路小堇肚子就响了几下。
她赌这是个屁。
但人生,永远不能豪赌。
这不,她输了。
人,最社死的,莫过于在能控制住屎尿的年纪,没控制住屎尿。
路小堇开始疯狂跑茅房。
一趟。
两趟。
…
十五趟下来,她人都虚了。
脸巴子没了一点血色。
“怎么回事?是吃坏肚子了,还是受了凉?”
岁锦渡了些灵力给她,却不顶用。
还是路小堇吃了好些止泻的药后,才稍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