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皇属军大摆筵席。
热闹非凡。
听闻拓跋西风回到了皇属军军营,凉州知府裴宗师急忙往皇属军军营赶去。
裴宗师虽然看不上宇文邕,却很尊重拓跋西风。
当裴宗师来到皇属军门口时,军营中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皇属军军营里面正在大摆筵席庆祝拓跋西风安然归来。
裴宗师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入军营,拓跋西风和玄鱼机在大梁被抓的事情,整个大渝都知道了,此事本就该低调处置,没想到他们居然在皇属军军营大摆筵席,在太出乎裴宗师的意料。
但是裴宗师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一定是宇文邕的主意,他志在羞辱拓跋西风,削弱他在皇属军的威信和影响力。
可是拓跋西风为何不阻止呢?
裴宗师有些想不明白。
所以,裴宗师不打算进入皇属军军营,他调转马头快速离开。
皇属军军营看似十分热闹,但是将士们心中却有不快,这算哪门子庆贺?这不就是要向所有将士们宣布,他们尊敬的拓跋大帅是大梁梅长苏的阶下之囚么?
直到这个时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及轻骑营的五位将军才看透了宇文邕的恶毒心思。
倒是拓跋西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逐桌去向皇属军将士们敬酒,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不悦。
拓跋西风醉了,大醉一场。
司马忌亲自照顾拓跋西风一直到深夜。
白日的喧嚣和热闹已经褪去。
军营又恢复了平静。
司马忌也不懂拓跋西风为什么会同意宇文邕的主意,这明显的羞辱难道拓跋西风看不破么?
“司马忌,你在想什么?”拓跋西风拿掉敷在脸上的湿汗巾。
“大帅,您没醉么?”司马忌惊讶的看着拓跋西风。
“司马忌,你此刻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拓跋西风缓缓坐起身。
“是,大帅明明知道宇文邕这老贼此举是在故意羞辱您,您为何还要同意?您可知皇属军的将士们心中有多难受?”司马忌确实很不满拓跋西风的态度。
拓跋西风微微一笑。
“宇文邕那点心思,我如何看不破,他曾在我麾下效力,我岂不知他的为人处事,今日之宴请虽然丢了我拓跋西风的颜面,却刺痛了我二十万皇属军的心,试问主帅之辱,是不是要战场找回!所谓哀兵必胜,接下来大渝必定与大梁有一场决战,就让这份仇恨埋在将士们的心里,日后成为两军决战时的万丈怒火!”拓跋西风将他的想法娓娓道来。
听到拓跋西风这番话,司马忌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大帅之胸怀可比高山大海,司马忌浅薄,还望大帅勿怪。”司马忌抱拳致意。
“司马忌,难得你在军营为保全我的颜面不惜得罪宇文邕,这份忠诚和勇气,我记在心里,日后我若有东山再起之日,必定不会辜负你。”拓跋西风紧紧握住司马忌的手。
“大帅,您说大渝和大梁将有一场大战?为什么?又在何时?”司马忌问出一连串问题。
“司马忌,你以为我们这次真的是被救出来的吗?难道你不怀疑其中有诈?”拓跋西风没有回答司马忌的问话,他反而问司马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