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府大堂。
衙役前来禀报,说言侯让他即刻前往白云观。
言豫津以身体不适推脱。
打发走报信的仆人。
言豫津瘫坐在椅子上。
梅长苏的死讯让他心中十分激动,他假装悲伤的脸上开始露出诡异的笑容。
“梅长苏,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无所不能么?”言豫津喃喃自语。
此时府衙大堂内除了言豫津,空无一人。
言豫津将大堂衙役全部赶出去,他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想想用什么法子应付父亲言阙的质问。
萧庭生在大堂房梁上看得真切。
这是梅长苏交给他的任务。
听闻梅长苏的噩耗,萧庭生惊呆了,若不是潜伏在大堂梁上,他恨不得问个明白。
梅长苏对于萧庭生亦师亦父。
有再生之恩。
萧庭生努力控制着不让泪水流出。
夜幕降临。
一个衙役匆匆进入大堂。
“禀报知府大人,外面有个自称圆月的生意人求见。”衙役禀报。
“哦!快快请进来。”言豫津站起身。
不一会,衙役领着那个叫圆月的生意人进入府衙大堂。
“小人见过知府大人。”圆月抱拳深鞠一躬。
“你退下吧!”言豫津挥挥手示意衙役离开。
“小的遵命。”衙役抱拳转身离开大堂。
目送衙役离开。
言豫津上前抓住圆月的手。
“走!随我去书房谈。”言豫津拉着圆月向书房走去。
如此看来,两人似乎十分熟悉。
进入书房,言豫津将书房门关紧。
“老大,不好了,玄监司死了。”圆月附耳低语。
“什么?玄监司死了,此话当真!”言豫津猛的站起来。
“千真万确,你们金陵府的衙役已经封锁了月牙坊,过不久便有人会来向你禀报此事。”圆月点点头。
言豫津沉默了一会。
“那月牙坊其他兄弟呢?”言豫津问道。
“仅我一人逃出,其他兄弟都死了,而且死状极惨,全部化为了灰烬。”圆月心有余悸,他恰好在小憩躲过了飞流的击杀。
“什么人如此厉害?”言豫津惊恐的看着圆月。
“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圆月回想起当时的情形。
“少年!定是飞流,梅长苏身边的护卫。”言豫津闻言已经判断出少年的身份。
“想不到,梅长苏身边一个护卫竟然如此厉害。”圆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