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程厂长,好像不大行。”
晚上,刘丰和周静回到那个程玉礼安排的房间,周静对刘丰说道。
“怎么呢?”
刘丰问道。
周静就把中午在洗手间听到的村长老婆和支书老婆说的话,和刘丰说了一遍。
“我和他就是个合作关系,他给我加工产品,我给他钱,其他的,又不牵扯,没事。”
刘丰听完周静说的话,安慰道。
“这种人品,行吗?”
“怎么不行……这种事,社会上有的是。”
刘丰小声说道。
这是刘丰和周静自从染病以来的雷区,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刘丰和周静都在刻意躲避着这样的话题。
现在,刘丰和周静的关系,比起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大有改观,两人一起吃饭,一起从公司回家,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刘丰伸手搂着周静,她也能接受了。
唯独夫妻生活,刘丰努力过几次,刚到抚摸的地步,周静就开始哭。
“……你和那个女的,是不是也这样?”
周静看着刘丰问道。
“……”
刘丰立刻就不行了。
周静心里不舒服,刘丰的压力也很大。
刘丰觉得明明拼尽了全力描绘出一幅图画,试图遮住自己的那些不堪,以免给周静带来更大的伤害,可周静却在嫌弃这幅画不好看。
今天,刘丰喝了酒,下午又陪着周静在度假区里面走了走,周静看起来心情不错,刘丰觉得有必要要给周静说说这些事。
“这个程厂长是个能人,我听陆涛说,他弄着煤矿,还有工厂,你看这度假区,投入也小不了,你没看村长书记都给他面子,你看他老婆穿的戴的,我看见她手上也带着钻戒,比我给你买的那个大多了,怎么不得上万,你说就这么一个有钱人,他在外面,那些女的还不往身上扑啊!男的,和女的又不一样,女的慢,得先有感情,男的,只要是下半身一动,不排出来就难受,有时候,这和人品没有什么关系。”
刘丰说道。
“……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周静问道。
“是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人不也是动物吗?”
“人知道廉耻,猫狗在街上就能做,人行吗?”
周静说道。
刘丰看了看周静,知道她认了真。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人,尤其是男人,在那方面控制力差,可一旦那个劲过去,他很理智,也有责任,知道自己的家,还有老婆孩子。”
“那老婆呢?就应该受这个侮辱,受这个伤害?”
“……老婆,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说要是男人犯了错,他知道不对,从此改好了,是不是就应该放下,往前看。”
“……”
周静没说话。
“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去犯糊涂了……你说,我还没干什么都这个样,别说再让我去接触这些东西了,原来就觉得脏,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脏。”
“……你说,程厂长的老婆幸福吗?”
周静忽然问道。
“这要看怎么说,”刘丰想了一下说道:“一个女人,穿金戴银,衣食无忧,还有人前的这份尊贵,要我说,我觉得应该算是幸福。”
“今天吃饭的时候,你看程厂长的老婆,像是幸福的样子吗?”
“肯定心里不舒服,但要是她过的不好,她为什么不离婚呢?还是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再说,男人一旦是觉悟了,他会加倍的对老婆好,外面什么样的女人他也不会再动心思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