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勇有些吃惊地问道。
“没,在别的公司,三产下面有三家公司呢!”
刘丰说道。
“哦,”严勇像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李敏霞算是粘上徐强,甩都甩不下来了,她多大了,得三十了吧?”
“不知道……差不多吧。”
刘丰对李敏霞的事不感兴趣,随口应了一句。
“听说,明年厂团委也要开公司,厂长前几天找我,说要把食堂对外开放,这……真是都疯了吗?”
严勇也不愿意议论李敏霞和徐强的私生活,就转开了话题说道。
“其实看着热闹,我这进来了才发现,像这种下属的经营公司,不好干,有困难,上面不管,跑出成绩来了,这领导们又觉得是他们管的了,非来插一杠子,倒不如像人家那种私营公司,虽然是操心多,可一笔买卖顶厂里好几年工资,也值了。”
刘丰说道。
“你们年轻人行,像我这种五十多的老头,心里想干,就怕是有心无力,精力跟不上,就我和你说的这个战友,前几天还联系我,说他们在平南市准备找代理商,说让我干,我倒挺愿意,回家和老婆一说,让老婆骂了一顿。”
“为啥?”
“她说我土埋了半截了还不老实,让我老老实实在厂里等退休。”
“……”
刘丰笑了,没说话。
“其实,老婆说得也没错,我看现在这些开公司的,光这个应酬招待我就受不了,我虽然是好喝酒,但是要是让我为了求人办事去喝酒,那我宁愿不喝,要是有人愿意替我,那我还考虑考虑。”
严勇笑呵呵地说道。
晚上,刘丰和周静正在床上亲密接触,这几天是周静的排卵期,刘丰每天都要辛勤耕耘。
“……怎么了?”
周静小声问道。
“……”
床头灯柔和的光晕中,刘丰挺直着腰背,目视着前方,像是被定在了那里。
“嗨!咋了?”
周静又问了一遍。
“……没咋!”
刘丰忽然笑着说了一句,随即以一种更猛烈的方式很快进入状态。
“刘丰,你咋了?有毛病?”
周静压着声音叫道。
第二天一早,刘丰没去盛和,而是直接去了严勇的办公室。
“诶!你咋来了?”
严勇刚上班,正在屋里给自己泡茶,看见刘丰进来,有些诧异地问道。
“严厂长,你……你昨天说的那个事,不行咱一起干吧?”
刘丰站在严勇面前,有些激动地说道。
“……什么事?”
严勇茫然地看着刘丰问道。
“就是你那个战友说的,在咱这里找经销商的事,咱来干这个经销商怎么样?”
刘丰说道。
“……这不行,我早问我老婆了,她不同意。”
“您还是正常上班,喝酒应酬跑业务算是我的,挣了钱,咱两家分,怎么样?”
“那你上班怎么办?”
严勇问道。
“我辞职算了!反正在徐强手底下没法干。”
刘丰说道。
“那不行,做买卖有风险,像这一回,万一出点什么岔子,你没了工作,将来怎么办?不行!”
“……”
头脑已经发热的刘丰听严勇这么说,以为严勇不愿意干在找托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听说,咱厂里可以办停薪留职,不知道好办不好办。”
严勇端着茶杯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