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上她……嗨,就是那个饭店的老板,说他那里刚来了两个服务员,小姑娘不错,说不行就……一人一个。”
周静吃惊地看着刘丰,她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这么卑劣,这么厚颜无耻。
“看着女人不错,就要去发生关系,你们是人还是畜生?”
周静骂道。
“……和畜生也差不多。”
刘丰低下头说道。
“你和她……好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你看那房子租的,三个月不到不就……染上病了?”
“……”周静看了一眼刘丰,刘丰的这句话提醒了她:“那个女的也染病了?”
“什么叫也染?就是她传染给我的。”
刘丰说道。
“你不是说,你是在洗浴中心染上的吗?”
周静问道。
“……不是,哪来的洗浴中心,就是这个女的。”
周静有些糊涂了,她撑着床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不是怕……伤你伤得太厉害嘛。”
“你拿我当傻子,骗我就伤得不厉害了?”
周静说着,又哭了。
“唉,我寻思,身体出轨,比都出轨要强,就……就那么说了。”
一晚上的时间,对刘丰来说,时间太长了,什么样的瞎话编不出来?
三年前,染性病,刘丰怕周静也像焦立春老婆那样,不顾脸面的去闹,就把洗浴中心的小姐搬出来背锅,现在,金妮被翻出来,那就只能否认存在洗浴中心的小姐,反正,刘丰不想把这些都背上,能少一样是一样。
“你不是说那个女的是个小姑娘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脏病?”
“唉,老婆,怎么和你说……这个女的,我就是给她租了个房子,其他的,我什么都没给她,要不是那个老板说,咱俩给这俩女的租个房子吧,去玩着方便,我连房子都不会给她租,这个女的,是安徽的,可能就是想在这边找个男的傍,我又不给她钱,她就只能出去想办法了。”
刘丰说道。
“想什么办法?”
周静茫然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出去卖,要是不卖,怎么会染回这些病来?”
周静觉得刘丰好像站在一个舞台上,他徐徐拉开身后的幕布,展现在周静面前的是一个又一个不堪。
“你是说,你给这个女的租房子,这个女的在这个房子里和别的男人……卖?”
“谁知道在哪里卖,我又不给她钱,她爱在哪卖我管她!”
刘丰说道。
刘丰再一次强调不给金妮钱,这也是昨天晚上想好的。
刘丰知道,现在的周静脑子一定很乱,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到前边去。
租房子的事已经揪出来了,那自己工资提成,还有打的那些借条,等周静回过神来,一定会和金妮联系在一起。
所以,刘丰再三强调没给金妮花过钱。
刘丰想得没错,周静的脑子现在是很乱,她还没想到借条和钱上来,她还在想当年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我那个时候,天天做好饭等着你回来,你从早上出去,一直到下半夜才回来,每天都那样,当时我就想,做买卖的怎么可能天天都那么忙?弄了半天,你是在外面陪那个女的,我一个人,在那个十二平方的小房子里,就像个寡妇。”
周静一边说一边流眼泪。
“……”
“你不给家里钱,一天到晚不着家,你给那个女人租房子,天天陪着她,她还不满足,还要出去找别的男人……还染回脏病传给你,哈!”
周静说着,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老婆……”
“你别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那个女的才是,就算是她出去卖,你也喜欢她是不是?你给她租的房子,还是个单元房,我呢,我住在十二平方的房子里,你有脸叫我老婆?你把谁当成是你老婆你自己知道!我真是傻!我那时候一个月五百多的工资要拿出一半给你买药,然后你说你不行,不和我办事,大夫明明就说里面有壮阳的成份,到了日子一定要两个人在一起,你一个月也就和我弄一次,你都给了谁?”
周静哭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