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德?伏三站在角落里听了全程,他立马朝屋外走去。
“风把门吹来了,你去关一下。”
小花隐原本麻木的身体开始发烫,他感觉有人抱着他,对方的身体和他一样烫,自己被对方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抱着。他在黑暗里牢牢的注视着眼前的黑暗,他像是要看穿黑色,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不过显然他并没有这个余力,身体愈来愈烫,他从对方身上闻到了好闻的杉树味道,是清凉的辛辣,又掺杂着淡雅,十分好闻。
他死死的回抱住对方,听着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就像催眠曲一样让他很安逸。
睡醒之后,他发觉自己和对方的体温更烫了,就像两个火炉放在一起,奇怪的是原本他最讨厌热的一切,但是对方让他热得刺痛,但是他却很享受这种痛处。
他枕在对方的胸膛,即使没有远处两个交谈的蠢货,他还是会愿意在雪堆里再睡一觉,不过对方似乎并不配合他的想法。
对方的双手开始无意识抓挠,手腕上的皮质手环被他扯掉,花隐没办法睡觉,他不高兴的看了看他的抱枕。
他用尽力气抱住对方乱动的手臂,对方拗不过他,花隐明亮的绿眸注视着下方的黑暗,愉悦的眯了眯双眼,就像是一只小狼找到了自己心旷神怡的巢穴。
他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满意将头枕在对方肩膀上,发现对方不舒服的动了动,他不耐烦的往下挪了挪,发现有什么东西隔住自己的脑袋,他用手一抹,才发现是对方的锁骨。
微妙的凹陷让他爱不释手,让他不停把玩,他第一次觉得有比解剖更有趣的事情了。
手里滑腻的触感比湿漉漉的腥味更让他着迷,像是上瘾了一样。
不过他的好心情很快就被破坏了,剩下炽热的温度开始消散,悦耳的脉搏声也开始削弱。
他要死了。
花隐清楚的认知到这个结局。
不过两人一直一直的睡下去也不错,锁骨上的手开始向上移,掐住对方的脖子。
开始用力
求生的本能让伏三挣扎,不过都被花隐用巧力压制住了。
挣扎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树冠。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站在远处盯梢的人对同伴说。
“应该是野兔子。”同伴,“别动,你动了我背后漏风。”
就在两个士兵数着秒等天亮的时候,一块黑影慢慢朝着他们靠近。
“那不是&34;两个士兵没想到自己竟然立了大功。
他们上前把那个小身板死死的压制在雪里,天也不冷了。
”咱们立大功了。“两个士兵得意一笑,没想到小崽子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树冠那边还有人。“花隐脸颊压着雪,冷漠的提醒。
其中一个士兵一听,去树冠那边扒拉着看一下。空手而归。
”这小崽子还敢撒谎逃跑,那边连跟毛都没有。你可千万别让人跑了。“他提醒同伴。
爬出洞的白釉看着雪坑的庞然大物吓得立马跑回洞里,雪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