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环从树枝上射出来,要咬上花隐脖子的时候,伏三脑袋一热,竟然伸手去抓。
手中触感冰凉,鳞片有些搁手,伏三运气比较好恰好捏住了金环蛇的七寸,对着花隐说:“你让开点,这个蛇有剧毒。”
金环蛇又叫生命减速带,鳞片黄黑相间,带有剧毒。
金环蛇在他手中不断蜷缩挣扎,就在放松警惕,想将金环蛇忍一点的时候,金环脑袋的另一端居然朝他小臂张开獠牙。
伏三懵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
花隐见状,一个手刀,从下往上,伏三听到松手二字,同时手臂一痛,金环蛇被他抛在空中。
刀光一闪,伏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金环蛇已经被从中间切到底,一分为二,肚子里的蛇蛋混着血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没想到金环蛇居然变异成两头都是头,看着地上还在不断蠕动的两半蛇,着实恶心。
伏三对花隐倒了谢谢,沉默的将蛇蛋捣碎,一条条双头金环小蛇顺着蛋液滑了出来,因为还没满月,这些小蛇是活不下来的。
花隐看了眼正在消灭蛇蛋的伏三,眼底的困惑一闪而过,不过很快,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他两走后,刚才的地方只剩下一些獠牙。两人一路往下走,虽然还是遇到很多毒蛇毒虫,但是都被花隐利索的解决了。
当两人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没想到两人走出树林竟花了一夜的时间。伏三舔了舔起皮的嘴唇,他只想快点回去喝水休息。
他看花隐倒没有什么疲惫感,完全能以这种状态去拍时尚杂志,完全是一副流落山间的大明星模样。
伏三将垂下眼帘,走到快步走到花隐前面。
花隐突然快步挡住伏三的前面,他往左,他挡住,他往右,他挡住。
“你干嘛。”伏三觉得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配他玩。
对方的视线在伏三脸上来回扫视,像是要要把伏三看穿,他说得很慢,咬字清晰“你今天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你在胡说什么。”伏三避开对方的视线,“我可没有被怪物附体,我还是我。”
伏三的一切动作都落入花隐的眼底,他阖了阖眼,眼底全是委屈,小声的说:“从刚才你就不跟我说话。”他等了一会,补充道:“还不看我。”
伏三心底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小omega,没必要在意一些小事,人人都有缺点,他应该多给点耐心给花隐,毕竟两人是队友,也是搭档。
想通了的他,将手搭在花隐的肩膀上,“没事,我就是走累了,走了一晚上,你不累,我可累了。走走走,我们赶紧走回去休息。待会早上的时候,我拿手机照片让老婆婆看看,让她看看究竟是哪座佛像才对。只要辨认出来,这个副本世界就差不多结束了。”
花隐:“我有种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愿是我想错了吧,我们先回去。”
伏三嗯了一声。
伏三花隐越往前走,路越熟悉。
“我们走到村子里去了。”花隐道。
没错,这就是去村子里的路啊,伏三花隐加快脚步,村子的轮廓慢慢显现在眼前。
村子还在沉睡中,挨家挨户都紧关着门。
花隐:“我们先回去,现在穿着这身也不合适。”花隐的装扮不比伏三好到哪里去,甚至因为他在前面开路,身上粘着一
毛刺还有血渍。头发上还有些草木碎屑。
伏三赞同,昨晚刺激的逃命让他腰酸背痛,应该先回去修整一下,之后再来查探村子也不迟。
两人顺着熟悉的小路走回了家,其他人都睡得很熟,在他们钻进被窝的时候,伏三以为正信信了,结果正信翻了个身,隔着衣服挠了挠屁股继续睡。
他对alpha们的睡姿不敢恭维,床上的omega他没看,不过听动静,要比床下的他们安静得多。
这一晚实在太累了,就在伏三强忍着不散发思维的时候,他听到了花隐平稳的呼吸。渐渐的,伴随着规律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虽然他睡得很晚,但是却和其他人同样的时间起来。
正信顶个鸡窝头,看着伏三眼底的黑眼圈,夸张叫道:“你去偷鸡了吧。”
伏三:“……”有时间偷鸡我还不如多睡会。
伏三正要解释,正信靠近他,“大哥,你们昨晚多久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老伤心了,强撑着半夜才睡觉。”
一只手从中插进来,正信被插到地上,花隐伸了个懒觉,对着伏三“早。”
伏三:“早。”
正信痛得在地铺上嗷嗷叫。
伏三看着花隐面无表情的脸,眼皮耷拉,就像绿宝石蒙了一层面纱,显得有些神秘。他顺手抚平花隐头顶翘起一撮呆毛,他反应过来花隐讨厌正信?
早饭又变成了只有稀饭配咸菜。
在吃早饭的时候,双胞胎妹妹表现得和平时不同,和姐姐有说有笑,情绪十分稳定。
如果说正信情绪稳定,伏三觉得正常,但是双胞胎妹妹情绪稳定,就有点不正常了。
伏三:她们可能找到了重要线索。
花隐:有可能
伏三:要不我们和她们交换线索试一试
花隐:我没有意见。
以上全是他俩眼神交流,别问伏三为什么他们能无障碍沟通,他自己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他们某方面算合得来。
伏三放下筷子,“你们昨天去村子里面有什么发现吗?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交流。”
其他人不说话,正信有些抓耳挠腮,但是看了看其他人把嘴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双胞胎妹妹:“没什么发现,村子里就那样。”
双胞胎姐姐显得有些局促,她不太大方的笑了笑,“我们昨天去村子里面,村民都很凶,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这些外地人,其他方面就没什么发现了。”她说完,又对他们局促的笑了一下。
伏三知道她们是不愿说,但是他也不强求,现在他算小半个老人吧,也能理解大家提防的心情,不到离开的那一刻,任何人都是变数,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能理解。看来他得和花隐再走一趟村子里。
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