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还以为,阿阵会趁红方的人不注意,自己抢先审问朗姆,亦或是和朗姆做下交易,将更多有关组织的情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事后能更好的对付组织,或者是用那些情报拿捏不管如何都要消灭组织的红方。
结果,这几天,阿阵居然什么都没做!
就安分守己地做着琴酒在组织里应该做的事。
她可不认为都已经是劳模的琴酒会挤不出时间回家一趟,对朗姆进行审问、交谈。
那么,黑泽阵既然什么都不做,肯定是觉得,审问朗姆给他带来的利益绝对没有不审问朗姆带来的利益大。
一番权衡过后,阿阵才打消了要在红方之前审问朗姆的想法。
怀夕将以上自己分析出来的告诉给黑泽阵听。
黑泽阵点头表示肯定。
“确实和你分析的差不多。”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轻轻地揉搓着怀夕白皙娇嫩的小手。
“一方面是没必要,就算我提前审问了朗姆,知道了组织更多我之前说不知道的机密。但我身为行动组的负责人,就算我再怎么有不在场证明,朗姆没了,这场暗地里的争斗,我获利最大,在boss眼前,我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所以,就算我知道了那些,我也不能立马行动,或者,我后续根本就不能利用那些组织的机密情报来制定针对组织的计划或行动。”
只要是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哪怕是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的琴酒,也不敢保证自己所有的方案、计划和行动都不会暴露在乌丸莲耶的面前。
所以,黑泽阵原因再等一等,原意将唾手可及的情报拱手让给红方的人。
他不能动,但是有人可以动。
别人动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就被钉死在逻辑线上了。
只要乌丸莲耶知道相信对朗姆动手的人是红方的那群人后,他在乌丸莲耶心中的怀疑便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乌丸莲耶的眼中,我只能是对组织忠心耿耿、有点野心的琴酒。”
黑泽阵抓住怀夕的手,稍微紧了下。
什么都不做,对琴酒来说,才是获利最大的方式。
“还有呢?”怀夕又问道。
有【一方面】,肯定还会有【另一方面】。
她在问着问题的同时,将自己被困住的小手用力地从黑泽阵的大手里扒拉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怀夕的动作,还是因为怀夕的问题,反正黑泽阵当下轻轻地笑了声。
“还有啊……”
至于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
——
哦~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