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城生活了十多年,结果所有的家当居然只有一个小包袱。看包袱的大小估计也就两三套衣服的样子。
嫌弃的看了一下抱着自己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白寡妇。何大清扔下一根麻绳,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要死吗?现在就去啊!”
现在的何大清那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刚才进屋的时候,白寡妇不是说他敢走,她就要死给他看吗?
现在他倒是想看看,他敢走,但是白寡妇敢死吗?
他现在是有底气的,刚才自己儿媳妇,一诈,白寡妇自己就全部交代了。
既然一直以来,他以为被白寡妇抓在手里的把柄既然并不存在,那他自然是无所畏惧的。
白寡妇见自己哭惨装柔弱没用。顿时又恢复了本性。
“何大清,你以为你儿子来了,你就能走吗?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你以为老娘是这么容易睡的吗?白玩了老娘这么多年,现在拍拍屁股想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家的人,死了也得是我家的死人。你今天要是敢踏出我这个院子,我保证你没法活着到车站。”
而对于白寡妇威胁的话语,何大清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都一起生活十多年了,白寡妇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
也就是仗着家里有两个会点庄稼把式的表哥罢了。她真要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和能力,当年也不会在四九城要饭了。
“我想走就走,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是黑恶势力吗?还让我没法活着走到车站,你当赵主任不存在是吧?
再者,你是不是忘了,这么多年是你一直拖着不跟我领证的。我们现在连个结婚证都没有。顶多就算是搭伙过日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现在的何大清,看着眼前的猪八戒他二姨,眼神之中只有数不清的厌恶之感。
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似乎贪图白寡妇样貌,毕竟那时候的白寡妇确实说的上是身段婀娜,妩媚妖。朱唇玉肌,仙气飘。良家的没她骚,夜场的没她娇,包间的没她撩。
但是这东西,时间久了总会倦,更何况,自打来了保城之后,何大清的体验也相当的不妙。
要说对于白寡妇,何大清最开始确实是有感情的,但是这份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后面要不是因为白寡妇手里抓着他的把柄,而且四九城那边还有聋老太太时不时的威胁他的成份问题,他早就跑了。
但是现在连个威胁都没有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跟何大清的完全放松不同,白寡妇听到何大清的话就彻底慌了。
要不是何大清提醒,她还真忘了,她跟何大清根本就没领证的事情。
最开始的时候,何大清过来,就一直在问他,什么时候领证, 但是那时候的她还是志向远大的,她还想吊着何大清,然后找找一找能不能找到一个更加更加合适的血包。
毕竟厨师这个职业,再怎么说,说到底也还是一个伺候人的低贱工作了。
而白寡妇自认为,凭借她的美貌。做个官太太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而她规划的也很好,只要让她搭上了线,就是市长夫人也不是不能争取的。
俗话说,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
不想嫁豪门的职业选手,不是一个好的职业选手。
白寡妇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是不会同意和跟何大清领证的。
但是她也没想到,当年她不想被何大清耽误远大前程的因,今日却成为了何大清逃离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