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这样啊!咱们之间本就无冤无仇,您就高抬贵手吧!再说了,我也没招惹过您啊!”
“没错,你确实没得罪我,我有说你得罪我了吗?”何雨柱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看着张三。
张三闻言愣住了,心里嘀咕着既然没得罪你,那你为何还要来对付我呢?
这时,阿雨雁在一旁插话:“张三,你是不是不清楚我为何来找你?
“别说话,你给我听着,你们中午把我们厂的金属采购员给打了,人打了不说,还抢走了我们的金属材料。”
“所以你觉得我能不来找你吗?现在我们厂因为缺金属材料已经停工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吧?”
听完何雨柱的一番话,张三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他们打的那个老头原来并非普通孤寡老人,而是有着如此强硬的背景。
但是,将全厂停工的责任都推到他头上,这未免太过分了吧?难道你们整个厂子的人都得依赖那个老头的一袋破烂才能开工?这怎么可能?
虽然心中这般想,但张三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要知道这年头,能够驾驶小汽车的无一不是大角色,张三心想在不惹事区的平民能躲得过的风波可不多。
同时,他内心充满懊悔。
若早知今日他们殴打那位老者会招致如此巨大的麻烦,哪怕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去干这档子事情。
而且这群人霸道至极,比他们还要过分。
这些人根本不讲什么道理,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就先把他们一顿痛揍,真是莫名其妙!
之前,张三确信三大爷肯定不敢报警,心存侥幸。
但他忽略了,现在的何雨柱也是这般心思,认定张三不敢把事情闹大,否则他也不会一开始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大哥,放过我们吧!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张三恳求道,脸色极其难堪。“嗯?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张三心中一阵苦笑,自己哪知道哪里做错了,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是的,我们都认识到错误了,求您高抬贵手!”何雨柱故作沉思,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这样吧——”
“你们把我们厂的材料抢走,还打了人,我大致算了一下,我们也不多要,你们赔偿个百来块钱意思一下就行。至于那一袋废品,我就当送你们了,权当交个朋友。”
态势
这一百来块钱还叫不多要?
那一麻袋废品怎么可能值这个价。
但现在他也无可奈何啊!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又要挨揍?再说了,也不是自己出钱,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分担呢。
等明天再想法子捞回来就是,反正这点损失在这片地界也算不得什么。就在张三准备应承的时候,何雨柱又开口了。
“稍等一下,我差点忘了,我们厂的运输车好像也被你们劫持了?”
财产
什么运输车?不就是一辆破旧自行车吗?还物资车?
“大哥,那不过是我们这片区域常见的老旧自行车啊!”张三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虽然是自行车,但它绝非普通之物,因为它承载着我们全厂物资运输的重大使命……”
“我们厂,全靠它出去拉货呢。”何雨柱面不改色地陈述,一点儿都不觉得脸红。
对于何雨柱的说法,他们一个个都哑口无言,就连高民等人,想笑却又强行忍住,表情扭曲得厉害。
与此同时,张三也在心里惊叹不已,你们这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厂啊?真想去见识见识。然而此刻他明白了,今天是遇到比他还狠的人了。
“大哥,你们厂的那辆自行车就在外面放着呢,我们根本没动过。”
何雨柱听后,摇摇头,接着说。
“行了,甭说动没动的事儿了,要是没动过,那厄丙旺区的废品站现在能有雁群飞过的痕迹吗?”
“那、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嗯……加一百块钱吧!”“啥?!!”
在听到这话后,张三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但在何雨柱温和的眼神下,他赶忙奔向柜台,抱出了装钱的木箱。
这木箱虽小,却足矣容纳西瓜般大小的财富。
箱子外表涂了一层红漆,上面还挂着一把小巧的锁,这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简易保险柜了。
“你别紧张,快点打开。”何雨柱催促道。
这张三也忒紧张了,钥匙半天插不进锁孔。一会儿工夫,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何雨柱瞥了一眼,发现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零钱,既有纸币也有硬币,但大额面值的极少,十元五元的仅有几张。
尽管如此,总额依然不少。
这时,张三刚要动手数钱,何雨柱就接过木箱,递给了身后的一位保卫科同事。
“你来数,仔细点,千万别数错了。”这位保卫科同事愣了一下,随即接过了木箱,低头认真地数起来。
也许是因为自小数学成绩不佳,数钱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果不其然,他数了很久还没数完。
一旁的高民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问道:“喂,还没数好吗?”
“快好了,四舍五入就差两三把了…”高民低头扫视,发现他手中捏着一把,箱底还堆着一堆钱币。
高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骂道:“瞧你这样子就不懂怎么数钱,滚一边去,我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