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组长只能无奈地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然而走出门后的他,内心深处隐藏着完全不同的情绪。
针锋相对
“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在背后捅刀子!这笔账我如果不报,就不配做刘海中!”刘组长怒气冲冲地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他换上了一副坚决的面孔。每想及此,他的愤怒就越发难以平息。
这件事,他原本已找到妥善的解决方案,但许大茂却在转瞬间将其出卖。罢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了。刘海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到办公室,开始打包收拾个人物品。
周围办公室的同事们以看 的眼神注视着他,他入住这里才不过两日,连座位都还未坐热。
此刻,刘海中不得不重新整理他的东西。“老刘,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搬走所有东西?”一位同事好奇地询问。
面对质问,刘海中怒气冲冲,不予回应,只顾着手头的整理。不久,他将自己的物品整理完毕,拿起破旧纸箱,放入办公用品,然后提着小纸箱走出办公室,身后传来嘲笑声。
“嘿,准是被厂长杨开除的,看他刚才趾高气昂,还以为自己是棵葱呢。”
“有些人自视甚高,一旦稍微爬升,就以为站在世界巅峰,目中无人。”
“说得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就是报应。”他们笑着,刘海中如同落汤鸡般被冷嘲热讽。那个时代的社会,也是如此,攀高踩低,亘古不变的道理。
对他们的话语充耳不闻,刘海中面无表情,抱着东西出门。刚出门,正巧遇到崔大科。
崔大科一把抓住刘海中的衣领,本想质问原因,却见他抱着东西,垂头丧气。崔大科不由顿住脚步。
“刘海上,你以为昨晚灌醉我,我们之间的账就能一笔勾销吗?快把一个月的工资还我,否则我向杨厂长举报你。”
崔大科气势汹汹。
然而,令崔大科意想不到的是,刘海中竟毫不惧怕举报,反而愈发嚣张:“哼,崔大科,不要太得寸进尺,手伸得太长,小心自食其果。”
针锋相对
崔大科一脸困惑,口中抱怨不止。
“别跟我玩这套,刘海上,是你让我对付秦天的。小子,你不把工资还我,我就让你的工作不保。”
崔大科持续施压。
然而,刘海中并未因此而止步。“好啊,那你尽管去告发吧。”此时的他,无所畏惧,毫无退缩。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
崔大科眼睁睁看着刘海中渐行渐远,背影在他眼前若有所思。显然,他未曾料到刘海中会有如此硬朗的态度。
这下子,崔大科也动了怒火,指着刘海中的背影破口大骂:
“刘海中,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真是卸磨杀驴。事情一了,你就翻脸不认人。”“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惹我,让你有苦头吃。”崔大科的声音不小,他们的位置恰好在刘海中以前的办公室附近,很快吸引了周围办公室人员的目光。
旁人纷纷插言:
“唉,崔大科,你还在这吵闹?刘组长已经被撤职了。”“没错,可能是因为厂长杨总知道了你们之间的纠纷。”
有人大胆猜测背后的原因。
而此时的崔大科如梦初醒,明白刘海中为何无所畏惧地去找杨厂长,原来他已经失去了职位。但疑问随之而来:杨厂长是怎么知道他们勾结的丑事的呢?崔大科百思不得其解。
刘海中怀抱着纸箱,径直返回了他的车间。巧合的是,他的车间正是第一车间,与秦天在同一间。他回来后,工人们毫不避讳地热议,话语尖酸刻薄。
“刘组长,你怎么调到我们第一车间来了?你不是纠察队的组长吗?”“什么组长,这分明是自找麻烦吧?”
“废话,如果不是惹了事,他会主动回来车间吗?”“这样也好,让他原形毕露。”众人冷嘲热讽,没有一丝对刘海中的同情。
毕竟,刘海中在第一车间的人缘向来不佳。
整整一下午,第一车间的工人们一边工作,一边八卦着刘海中的遭遇,对于他的降职,大家都暗自窃喜。这时,崔大科也走进了第一车间,不出意料,他看到了刘海中。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如今,两人都被贬职,也算是对他们联手作恶的报应。然而,唯一的遗憾可能是只罚了刘海中一个月工资。
此刻,崔大科与刘海中有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共鸣。他从岗位上退下,成了普通的工人,他们的命运仿佛交织在了一起。
与刘海忠一样,他们失去了所有的权力。
而在车间内,普通工人们的攻击让她们心情沉重。
午餐时间,刘海忠和崔大科不约而同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呵,刘海忠,你也尝到苦头了吧。”“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像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