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还收走了我家一块钱!我一个月薪水才那么点,养家糊口不容易啊。"二爷和三爷的附和让马主任感到困惑。
"秦天,你真的是这么收费的吗?"
"按理说,你们作为管理者负责院子,街道办事处一般不会干涉。" "不过你这样做确实过分了,怎么能收人家一块钱呢?" "就为了举办个联欢会吗?"秦天毫不示弱。
"马主任,这不能怪我,这是我们集体投票决定的。"
许大茂急得跳脚。
"胡扯!那些人巴不得我多收呢,但我也不能白收啊。最后还不是你们这些负责人说了算。" "小子,我看透了,你是故意让他们来逼我的。否则,他们哪里敢让我收一块钱?"
此刻,四合院门口已聚集了不少围观者。
秦天不再跟他争论。
"好啊,那就让马主任随便问个人,看看是不是我 他们。"许大茂难以置信。
这么多人都没有站出来为自己作证,二爷和三爷正愁找不到机会反击。
现在,许大茂叫来了街道办事处的人,正是他们报复的好时机。"大家快说说,那天是不是秦天故意鼓动大家多收我们的钱?"围观的人大多数是自家被收钱较少的,秦天理解他们,不可能背叛他。
"不是这样的,秦天没有 ,是我们自己觉得那几家应该多承担一些。"许大茂惊愕不已。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他。
"那就等你东山再起的时候再说吧,现在你别再多嘴。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院子,那就把那笔钱拿出来。"
"如果不想住,就直接滚出去。"
马主任摊了摊手,表示对此无能为力。
"这是你们四合院内的私事,你们有自己的规矩。街道办事处不会再插手了。"说完后,他跟着张所长径直离开。
许大茂精明得很,知道不交钱很难在院内立足。他对付这种局面毫无胜算,只好妥协。
"好吧,不就是些钱吗?我交还不行吗?"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扔在地上。这举动让秦天极为不满:"捡起来,给我捡起来!"
看着秦天傲慢的姿态,许大茂心里很不舒服。"秦天,做人不要太过,留点余地,以后见面也好说话。"秦天冷冰冰地回应。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你。"
"既然你不真心交钱,那这四合院也不需要你了。"说完,他转身带着众人离去。
见状,许大茂顿时慌了神。他明白,今天必须彻底低头,否则秦天的强硬态度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急忙捡起钱,追上秦天赔罪道:"秦天,是我错了,这笔钱我心甘情愿交给你。"秦天并未理会,径直前行。
"今后在这四合院里,我才是老大,一切都要听我的。态度给我端正点。"说完,他还拍了拍许大茂的头。
许大茂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笑。
在二大爷家,刘光天向父亲询问。
"我们该怎么做?老老实实交这笔钱吗?"二大爷怒气冲冲地将烟扔在地上。
"还能怎么样?连许大茂那样的都被秦天摆平了,何况是我们呢?"二大爷说。"如果你能和秦天抗衡,那我们就坚决不交。"刘光天显得软弱。
"爸,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的斤两你还不清楚吗?"
"还是得交,区区几个钱而已,难道你打算过年时被秦天教训一顿吗?" 刘光天被父亲一阵抢白,无言以对。“好吧,你说交就交。”刘光天自己也没工作,只能依赖父亲。
尽管父亲平时架子十足,但在秦天的威慑下,此刻毫无脾气。这时,大妈和秦淮茹他们返回,付清了住院费用,医生也为棒梗做了检查并开了药,但告知只是治标不治本,急需进行肾脏移植。
大妈手头有些余钱,但还不够支付棒梗的手术费用。大妈向秦淮茹提议:“去街道办事处找马主任,秦天对咱们院子可是恨之入骨,他不会让大家为棒梗的手术掏腰包。关键是院里的人谁也不会主动捐款,只好让马主任出面。”
她们在红旗路的范围内发起募捐,或许能筹集到几百元。易大妈和秦淮茹回家后才得知此事。“大妈,许大茂已经交了钱,我们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多钱。”秦淮茹非常忧虑。
“如果我不交,他可能会连累我们全家。那样我们就惨了。”秦淮茹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考虑到秦天的性格,他既能赶走许大茂,也可能对其他人出手。
大妈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我还有一些钱,实在不行我拿我的给你凑上。”秦淮茹这才安心。
在这个院子里,傻柱子看到许大茂可能被赶走,他那倔脾气又来了,不相信不交这笔钱就会被秦天怎么样。于是,他选择在家里坐着不离开,准备彻底对抗到底。到了晚上,大部分住户的钱已经基本缴纳完毕。
傻柱子顽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