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析了吗?
那也无所谓,我不会因此忧愁。
…………
好吧,目前无法完全无视,但我的心态变了,从“细嚼慢咽”,变成了“熟视无睹”。
这是令我愉悦的转变。
我现在是被切掉眼皮的人,我要在恶鬼围绕的房间,躺在用畸形尸体打造的床上,保证我的睡眠。
这很难,但总会习惯。
想到这里,淮中站起身,给了孙阿普一脑拍,同时把他的情绪一巴掌抽正。
然后走到宝宝和糯米中间,拿起糖人,
咔嚓!
掰碎,把大的两块塞给两个小姑娘。
无视了糯米的不知所措,和宝宝看英雄一样的眼神,抱着几十块略小的糖块,走到众人身前。
“来!吃糖!”
众人纷纷接过糖人,同时随口给予了淮中批判。
有两个流派,一是以闻人柔为首的“谴责流”,口号是:“都这么大了,还跟孩子抢吃的。”
二是以刘黑宝为首的“原谅流”,口号是:“他本来就是狗,做不来人事儿,原谅他吧。”
当然,这也引发了纠纷,淮阳海因此暴怒,上去就是两脚,因为他认为刘黑宝在影射自己。
淮中不管不顾,挂着邪魅一笑,咔嚓咔嚓大口嚼着糖块。
嚼到甜腻得糊嗓子,他抬头看向孙阿普。
“得罪人了?”
孙阿普也在大口嚼糖,嘴角挂着糖渣,像是有些走神,随口回道:
“嗯。”
“说说。”
“不说,关你屁事。”
“那咱俩再切磋一把?”
“…………”
孙阿普接过淮中扔过来的香烟,点燃,但没抽,看着它渐渐缩短。
“我爸一个退役军人,普通人,跟一个二代发生了纠纷,打了起来。”
“俩人都死了,我爸打死了二代,狗腿子又打死了我爸。”
“我妈去收尸时打死了我妈。”
“我不服,要拼命,李墨突然出现,要我等判决。”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我们得赔钱,房子没了不说,还欠了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钱,每个月从我工资里扣,给我留个吃喝钱。”
“我不服,还要拼命,李墨让我去处理二代们引发的纠纷。”
顿了顿,他弹了弹烟灰:“他当时指着我怀里的妹妹说,要我全力干好,不然后果自负。”
“那年糯米还不到一岁。”
“从那之后,除了去给二代们擦屁股,我基本不离开军营,所有时间都用来想办法变强。”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变强,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把劲使出来,不能留瞎心思的力气,不然人就废了。”
“嗤。”淮中正好把还没收起的邪魅一笑,对准了孙阿普,“你练了多久,起码五年吧?”
“我不用练都能和你打成平手。”
“呵。”孙阿普直接笑了,薅住淮中的脖领子就打。
淮中吃痛,连忙还击,插眼、掏裆、咬人,无所不用其极,势必要镇压孙阿普。
然后七秒后就被打躺了。
这还是孙阿普一只手拿着糖。
似是不解气,孙阿普狠狠嚼着糖,冲着所有人勾了勾手,咧开两侧嘴角,露出一嘴糖渣。
“你们一起上吧。”
“我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