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允许你看姑娘,我就不能瞧瞧未来的妹夫?”
“不准!”顾珩语气冷冽,脸色阴沉。
“我偏要看!”姜芷惜被身后的力道一勾,往后退了两步,转过身子,手抵在他胸前。
“你试试!”顾珩垂眸,轻轻弯腰,在她耳边低声嘶哑道。
“你有昭姬,还跟人家扭扭捏捏的,我不过看一眼,你吃什么味?”姜芷惜白了他一眼。
“有吗?”顾珩别过脸,昭姬不过是她底下的人,又没什么越矩之事,算不上。
“这个时候,你装什么,哼!”姜芷惜装作生气的要走。
下一秒,天旋地转。
顾珩把女子扛在肩头,悠闲的走上台阶!
“你放我下来!”她捏着顾珩的耳朵,低声咬牙切齿道。
“不放,娘子不看自己的夫君,看别人作甚!”顾珩绕过大院,从小路走到了曲幽居。
暗卫见状,拉开院门,纷纷钻出了院子。
“暴君!!!”姜芷惜进了院子,环着他的脖子被放下来。
顾珩眉心一蹙,随即低头,对着她道,“本王喜欢这个称呼。”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直白的说出自己的身份。
姜芷惜也不示弱,“哦,你现在的目的原来是要”
“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堵得空气稀薄。
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踮起脚尖,在里头划着大写的字母。
顾珩停下来,缓缓的离开薄唇,手摸着刚才亲吻过的红唇,粘上了细丝,戏谑道,
“夫人,什么时候学的?”顾珩声音嘶哑,带着些许的不满。
“不告诉你!”姜芷惜转身,走进了药房。
明日要去看姜初雪,药是不能随便带进去的,所以需要费点心里,从柜子里掏出一个镯子。
想了片刻,还是放下来。
宫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这东西不可能查不出来。
怎么办?
下意识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经意的碰到了耳坠。
“嗯”这个法子不错,在耳环上做手脚,比起镯子,发簪好用多了。
在药房捣拾到了半夜,终于做好了,疲惫的走到屋子里,却见着顾珩书房的烛灯还在亮着。
“你还没睡?”姜芷惜靠在书房的门槛上,低声问道。
顾放下狼毫,“没有睡意,练字。”
姜芷惜好奇,“怎么不去院中练练?”她的概念里,好像练武之人都会在院子里练练,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怎么在屋子里习字?
“夫人想看?”顾珩抬眸,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那也不是一定要看,晚上摸着舒服就行。”姜芷惜扬起纤眉,吃笑着凑近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