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万买断云紫嫣。”
刘文东要求。
桌子边一片静寂。
所有人盯着郑桂兰。
郑桂兰看着装钱的皮箱子,心头一片火热。
想一万想,她都不敢想女儿能带来这么多的财富。
作为十万、二十万都不常见的农村妇女,郑桂兰当然想要眼前的二百万,眼睛里伸出一条手臂,恨不得将几个箱子拉过来,抱在怀里,永远不撒手。
她穷怕了!
就连云子祥、老云的心头都震荡。
刘文东手笔太大了。
二百万是他们一家几十年没挣到的钱,收起来就发达了。
在黄池买房,给儿子娶媳妇儿,一切都不成问题。
可是,他们都没有动,没有拿这二百万。他们都有着来自于最底层的精明,早看出来了,刘文东对紫嫣情深义重,不拿二百万得到的一定比二百万多得多。
郑桂兰满脸笑容:“文东,这件事儿我做不了主,需要我当家的做主。”
“他说要我们就要,说不要我们就不要。”
郑桂兰推磨到老云那边,还给老云用眼色。
老云当然明白,笑呵呵说:“文东,紫嫣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我很高兴,谈钱多俗气。”
“不是你,她娘的病好不了,也活不了多久;不是你,我儿子的钱款解决不了;不是你,我注定家破人亡。”
“你帮我们这么多,云家无以为报,再要你的钱,我们云家还有点人味儿吗?”
刘文东笑了:“郑姨、云叔,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们不要后悔。”
老云拍着胸脯:“你放心,我们不后悔。”
郑桂兰、云子祥也跟着保证。
刘文东让秦行长将钱收起来,大家开宴。
狼牙赶紧抓着酒瓶,殷勤倒酒。
酒倒在杯里,酒香飘逸。
刘文东嗅嗅,眼睛亮了。
好酒!
虽然比不上平行世界大宗门用药物酿造的顶级酒水,如果用十二级划分的话,大宗门的药酒是十级以上,老云酿造的酒最起码是六级以上。
要知道举国追捧的矛台、五粮液,也仅仅是七级的酒水,老云绝对不是一个平常人。
夏遂良品一口赞叹:“好酒,实在是好酒啊!”
“包装好,这款酒绝对会火爆,比我们那里的太白米酒、东平老窖、福矛酒等名酒强得多,比起矛台丝毫不差。”
狼牙也喝一口,酒的后味儿绵软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他也是品酒的高手:“嗯,好酒!”
“想不到黄池有这样的酿酒高手……”
老云也很高兴:“大家抬爱,既然大家喜欢,就多喝点,这酒不烧喉,不上头。”
刘文东看狼牙殷勤,也精明能干,有意帮他就说:“狼会长,你印堂地陷,黑气笼罩,再加上赤睛过目,是血光之灾的征兆。”
“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诸事不顺,处处掣肘?”
狼牙听了,惊为天人。
这段时间却如刘文东所说处处不顺利。
他能确定刘医生不会私自打听他的事情。
刘医生是这几天才名声鹊起,和他没有交集,是白道上的人,打听他干什么?
再一个,刘医生如果愿意做舔血的行当,就没他的饭吃,手到擒来,没必要打听他,顾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