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兴国有些恼。
刘文东坑他!
说的治疗老疮,喝了金银花酒,老疮不但没有得到治疗,在春夏之交还复发了。
到了洗手间,他将裤腿提高,就看见老疮的地方,掉下来一层又一层的雪皮,如同白雪一样的老皮。
随手扒拉下来老皮,那钻心的痒消失了。
雪白的老皮下,是鸡蛋清一样的新鲜的皮。
紧接着,他就觉得肚里骨碌骨碌的转动,赶紧大便。
大便后,一股油腻的腥臭扑鼻,令人干呕。
腿上、胳膊上的老疮部位,奇痒停止了。
只有雪白的老皮退下,随手拂动,如飘雪一样落下。
魏兴国感觉可能和刘医生说的那样,老疮真好了。
……
孙晓静看魏署长逃命一样到了洗手间,紧接着听见魏署长在洗手间抓挠的声音,还伴随着嘴角嘶嘶的声音:“呃,痒死我了。”
孙小姐的不屑变得毫不掩饰:“刘医生,这就是金银花酒的功效,不但没治好魏署长的老疮,还引得老疮复发,你怎么解释?”
月初夏、张署长都盯着刘文东等答案。
徐成邈、方石雨为刘文东担心。
万一魏署长的老疮不但没治好,还复发了,刘文东就丢了大脸,在月首富、张署长面前积累起来的人缘,瞬间消耗殆尽。
刘文东笑了:“解释?我需要什么解释?”
“魏署长出来了,让他解释就好。”
咯吱!
洗手间的门开了。
魏署长出来了。
他不顾湿淋淋的手,握着刘文东的手不放:“刘医生,谢谢,真谢谢您了。”
“我的老疮除根了,夏秋之交,再也不用忍受那种万只蚂蚁啃咬的痛苦了。”
张署长盯着魏署长:“魏署长,你怎么知道好了?”
既然是老疮,就不可能一下子治好。
魏署长笑了:“领导,我老疮复发,治好了也留下老疮的老皮痕迹,刚才在洗手间,老疮的老皮如同雪片一样落下,新皮长出来了,就是正常的皮肤,不再是老疮表皮的模样,这是我断定老疮好的第一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是,身体内的毒素排出来了。”
刘医生三杯酒治好了困扰我十几年的老疮,我必须陪着他喝一杯。
月初夏、孙晓静、徐成邈等人都心潮澎湃,想不到还能这样?
还能这样治病?
并且把病治好?
简直是不可能的吗!
魏署长笑了:“老领导,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刘医生一杯左角发酒不也治好了您的病,调养好了您的身体?”
张署长抚掌:“对啊,刘医生治疗真的是别具一格,用一杯烈酒,从我左边的额角剪下一绺头发,就治好了我的脑溢血,并且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三杯酒治好魏老弟的老疮也不意外。”
月初夏眼睛瞪得溜圆:“还能这样?”
她有些不相信,刘文东治好父亲的大头病,用的是失传绝技九宫驱邪针,她能理解。
左脚发酒治好脑溢血。
三杯酒治好老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