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摞,我都忘记问你了,你进去那黑液里面,经历了几个幻境?”
“遇到你的拍卖场,是第六个。”
六个啊,我俩不是前后脚下车的吗?这也也太有效率了。
星沉真心实意地感叹一声:“老公你好快!”
云摞:“”
星沉:“我说真的。”
云摞磨磨牙,凑到星沉耳边说:“那下次老公一定慢点。”
星沉表示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老公,你下次慢点也没关系的,我去救你也行。”
云摞轻轻捏他的嘴巴,“小坏蛋,你就贫吧。自己惹的账,后面不要哭着求人饶你就行。”
星沉扭头,根本不认账,“你才哭着求人呢。”
云摞很有自知之明,并不跟他争这口舌之快。
毕竟便宜都被自己占了,总不能让他家宝宝连这点嘴上便宜都占不了。
云摞微微挑眉,笑得无比宠溺,“好好好,宝宝都快要了老公的命,当然是老公求饶。”
星沉:“哼。”
云摞手指捏住他两腮,把本就粉嘟嘟的柔软唇瓣捏的噘起来,余光朝四周看了一眼,快速低头到课桌下亲了他一口。
星沉红了脸,这才作罢,又问:“云摞,你说为什么你到拍卖场是客户,我到里面就是奴隶呢?”
云摞言简意赅地告诉他:“因为我有钱。”
星沉:“我也从易承传那里抢不少钱啊。”
云摞沉吟:“要么是不够多,要么是没把这钱当成你的。据我有限的观察,钱和权在里面是硬通货。”
“钱和权,这还真是两个能够通天的东西,”星沉轻轻笑了一声,“云摞,你猜,还有没有其他的那黑不溜秋的液体幻境?”
“这东西肯定不多,但也应该不止一个。”
“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正在底下说着悄悄话,教室突然响起一阵动静,星沉没打算起身,云摞朝前面扫了一眼。
“嗯?好像又有新同学来了。”
“管他新同学新老师呢,但凡这学校能教点正经东西,我也不能这么睡。”
星沉又闭上了眼睛,云摞手上轻轻摸着他的脸,抬头看向讲台上的男人。
男人头发剪的非常短,一身黑白色系的简约工装,腰背挺拔,看起来干净利落。
“同学们好,以后我就是你们新的营销课老师了。我叫方鱼,大家叫我方老师就好,这节课就由我来为大家上课。”
“宝宝真给你说中了,不是学生,是老师呢,”云摞浑不在意地嘀咕了一句,“看来进学校花的钱比我多。”
低头一看,他宝宝已经又睡着了。
云摞指尖轻轻在星沉唇上碰了一下,下意识抿了抿嘴唇,想亲。
方鱼站在讲台上,目光在教室里环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云摞低头微笑的身影上。
从讲台的角度,能够看到旁边的椅子上横躺着一个人,脑袋就枕在男生的怀里。
他看了一圈没看到星沉,现在星沉在哪,不言而喻。
方鱼冷着脸走下讲台,朝云摞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