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骂了他一句,“我今儿才发现,你长得特别像我这辈子的债主。”
时恪抿了一口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那就别让爸爸失望。”
邵渊又骂了一句,把手机扔给他,让他看里面助理刚发来的信息。
“你说巧不巧?”邵渊拿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叮的一声脆响,意有所指的说:“老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老祖宗诚不欺我。”
看完他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时恪也略感意外。
他是真没想到,李美晴竟然是李国成的女儿。
老子意图非礼他媳妇儿未果,被他收拾了一顿。
女儿勾引他不成,反被他狠狠地上了一堂社会实践课。
嗬,这父女俩,审美神他么一致,专盯着他们两口子薅。
时恪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
本打算这一老一小挨个收拾,谁承想买小送大。
倒省得他浪费时间和精力。
云声吃完水果,凑过来看了一眼,也乐了,“这不巧了吗?”
他拍了拍时恪的肩膀,“你发现没有,自从你跟你媳妇儿在一起之后,运气都好了不少。”
时恪不置可否,陆岁岁本来就是他的福星。
把手机还给邵渊,时恪屈指点了点自己的手机,“现在来聊聊,怎么能在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弄死时竞的两条狗?”
云声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他看着时恪,无语,“麻烦你下次再换这么血腥的话题之前,能不能先提醒我做好心理准备?你这样笑眯眯的说着怎么弄死别人的凶残话题,真的特别变态。”
时恪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他本来就是变态。
陆岁岁就是他唯一的逆鳞。
不管丁原和闫杰是不是已经从时竞那知道了什么,故意说那些话,还是他们喝多了假酒脑子瓦特了,酒壮狗胆,他都不会放过他们。
跟他和时竞的恩怨无关。
只因为他们出言不敬的人是陆岁岁。
邵渊爱莫能助的耸耸肩,“j城我不熟。”
孟煜举手,见时恪看过来,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制造意外。”
时恪眯起眼睛,嗓音低沉磁性,“但是制造的意外就不能叫意外了。”
孟煜咧嘴一乐,漏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我说的是不被人看出来的人为制造的意外。”
时恪语气淡淡,“我想知道你能制造出怎样的意外。”
孟煜挠了挠后脑勺,“我试试。”
云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糙,你们俩的对话听得我脖子发凉。”
“我也。”邵渊问孟凡:“你弟弟这两年待的是正规单位吧?”
孟凡忍笑,“是。”
邵渊一言难尽的抿了抿唇,“啧,可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去的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孟凡忍不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大概是天赋异禀。”
云声竖起大拇指,给孟凡点了个赞,“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有文化,这小词儿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