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你跟时恪吹吹枕边风,让他不蒸馒头争口气。”
陆岁岁:“?”
鹤楼眯了眯眼睛,坏笑,“虽然时竞也姓时,但圈子里谁不知道他爸是入赘时家的上门女婿?就他也配跟时恪争继承人?”
陆岁岁拍了拍鹤楼的脑袋,轻笑道:“这才多大会功夫,就同仇敌忾上了?”
“算不上同仇敌忾。”鹤楼冷笑了声,在陆岁岁面前,毫不掩饰她的小心眼儿和记仇,“就是想借他的手,弄死时竞,让他再也蹦跶不动而已。”
陆岁岁勾了勾唇角,“这不巧了吗?咱们姐妹俩想到一块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以前上学的时候,跟在时竞身后的,除了今天她遇到的丁原和闫杰,还有宋家的宋怀。
他们几个臭味相投,没少阴阳怪气的羞辱时恪。
有时候觉得言语上的羞辱不过瘾,还纠结校外社会人员围殴时恪。
时恪要不是个狠的,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当年时家的人不把时恪当回事儿,把时恪送出国这么多年,粉饰太平。
但她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忘了时恪在黑暗的巷子里一对多的血腥残暴的名场面。
甭管他下手多狠,有没有让对方占便宜,也甭管对方吃了多少亏,受了多重的伤。
先撩者贱。
在她看来,时竞就算被时恪打死都是活该。
她不管时恪接近她有什么目的,时家对外高调宣布他的身份后,他又有什么打算。
反正她最记仇了。
而且最喜欢翻旧账。
陆岁岁拿起手机,给池荔发了条信息,跟她索要时家那场宴会的邀请函。
退出聊天界面才发现,时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发了几条信息。
一开始还很正常,时恪给她发了一条定位,以及解释定位的文字。
但越往后看,越浪。
隔着手机屏幕,陆岁岁都能感受到时恪的骚气。
时恪:有个朋友要给我接风,地点定在了温泉假日酒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别的妖艳贱货近身,更不会跟她们暧昧不清。
时恪: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时恪:我的心里只有岁宝。
时恪: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只属于岁宝。
时恪:为岁宝守好男德,歪瑞古德。
时恪:我不止能为岁宝守好男德,我还能为岁宝痴,为岁宝狂,为岁宝哐哐撞大墙。
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