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陆岁岁阴仄仄的问:“你不是第一次来?”
时恪:“……”
他眨了眨眼,“我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跟他来过几次。”
陆岁岁明显不信。
他懂得太多,也太会。
要说他没经历过,纯纯无师自通,那他可真是平平无奇小天才。
“我真的是跟老爷子来的,没骗你。”时恪苦笑,举手发誓:“我要是撒谎骗你,就让我以后都不能给你性福。”
陆岁岁:“……”
这发的什么誓?
凭什么他撒谎,最后的苦果都由她来背?
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我的性福跟你绑定了?”陆岁岁上下打量他一眼,轻嗤:“你不行,我就换个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细软小。
时恪听了她这话,面上笑容不变,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温温柔柔,就是一开口,说出的话却阴森森的,让人发怵。
“不是非我不可?那你可以试试,看谁敢挖老子墙角,有一个,整死一个,来两个,弄死一双。”
陆岁岁并没被他威胁到,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回了一个:“哦。”
时恪:“……”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那种无力感,真他妈……酸爽。
他把他可怕的占有欲都露出来给她看了,结果她就一个“哦”?
哦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了,还是随便你?
时恪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发现态度强硬对她没用,那就来软的。
“你说的对。”时恪自嘲的笑笑,“如果真有一天我不能给你性福,我会悄悄的离开。爱是克制,而不是自私的占有。我会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祝福你,但绝对不会再打扰你。”
“如果你还记着我的好,愿意跟我当普通朋友,我也可以帮你把把关,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
神他妈普通朋友。
他要真有这么大方,刚刚他就不会说出“来一个整死一个,来两个弄死一双”这种疯话。
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又听了他这茶里茶气的发言,陆岁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技师姐姐,你看你能不能给他好好按按,给他调理调理呢?”陆岁岁突然开口跟技师说话:“他说他不行。”
时恪:“……”
他什么时候说他不行了?
他行不行她不知道?
哭唧唧求饶的人是谁啊?
技师强忍着笑意,心说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会玩,嘴上连连应道:“能的能的。”
说着,技师手上加了劲儿,时恪猝不及防方的被用力按了脚心,那股酸爽劲儿,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就这样,他也只是闷哼了声。
陆岁岁挑眉,掀唇浅笑,“技师姐姐,他这都没反应,是不是很严重?”
她左一声技师姐姐,右一句技师姐姐,良好的教养以及对人十足的尊重,直把技师叫的心花怒放,当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对着时恪脚底的肾反应区一顿猛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