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野惊慌的问严凌菲,“谁的直升机?该不会投炸弹吧?”
严凌菲看了一眼可怜虚弱的左江秋,对时沐野翻了个白眼,“白痴啊你!我们有人质在这里,他们敢投炸弹?连人质一起炸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也对。”
时沐野还是很害怕。
他恐高的,万一秦砚丞再把他吊在直升机下面,他会吓死!
那次高空吊机垂吊,要了他半条命,他一辈子都记得那种恐怖窒息的感觉。
每次回想起来就浑身发抖,一直冒冷汗。
那次差点被秦砚丞这个狠毒的男人整死,给他留下了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秦砚丞不仅抢走了时晚夏,知道他有恐高症,故意整他,最后还让他步行艰难的走路回家。
那次的经历太痛苦了,他终身难忘!
严凌菲见时沐野浑身发抖,笑他没出息。
“你给我振作一点!你这样子待会儿怎么报仇?”
严凌菲话音刚落,她的另外一个保镖捂着脸颊疾步跑上来,气喘如牛,惊慌失措的汇报:“不好了,保姆阿姨叛变了,她逃跑了。”
严凌菲戳着他脑门怒骂:“没用的东西!人质呢?韩鹤轩和金瑞呢?”
“也……也跑了。”
保镖吓得连连后退,生怕严凌菲生气一刀扎死他。
“什么?都跑了?饭桶啊你!”
不用严凌菲动手,只需她一个眼神,另外一个保镖上去就是拳打脚踢一套组合拳。
这个贴身保镖老忠心了,再加上刚才严
凌菲说要分钱给他,他就更加拥护自己的主子了。
被打的那位保镖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别打了,不是我的错,真不是我的错!我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他们三个人呢?保姆偷偷给韩鹤轩松绑了,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起把我推倒在地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呢,金瑞身上绳子也被解开了,他们三个人把我按住一顿死揍,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那保镖老委屈了。
才被那几个人胖揍一顿,来这儿求安慰来了,没曾想又被暴揍一顿。
他找谁说理去?
越想越委屈,说着说着,他还哭上了。
严凌菲让她的贴身保镖住手,“算了算了,别打他了,如今就我们几个人相依为命了。”
再把他给打死了,就少一个帮手了。
严凌菲坐在一块石头上生气。
计划没有变化快。
她应该把保姆也绑起来的。
失策了!
头顶的飞机一直盘旋在他们上空,压迫感十足。
严凌菲盯着上山的路,看见有亮光。
时晚夏人没到,先大喊了一声:“严凌菲,时沐野,放了江秋,有种绑我!”
左江秋看见时晚夏,激动的大喊:“夏夏,你要注意安全!”
“秋秋,别怕,我来了!”
左江秋哭着点头,“嗯嗯,夏夏,我就知道你会来。”
时晚夏看见江秋脸上受伤了,眼泪顿时掉下来,声音哽咽道:“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