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醉了,觉得轻飘飘的。
陆行安哄着他洗漱睡下。
又去伺候陆老头。
陆老头今天也高兴。
喝了杯米酒觉得挺是那个味。
“这酒不错,有什么打算。”
陆行安笑:“啥打算能瞒得过您啊,禾苗说过两天再多酿一些,拿到镇上看看好不好卖。”
陆老头觉得这是个法子。
“要是有个安身的营生就成了,别老上山去了。”
陆行安在老爹面前每次都是乖乖点头。
可是不上山是不行的。
毕竟他还想盖屋子,修院墙呐。
禾苗酒醒后,觉得干劲十足。
头天晚上就把糯米泡上了。
他记得周卫良念的方子。
将糯米泡上五六个小时。
再上锅蒸到九成熟。
然后再晾凉。
晾凉后再按着一斤米一碗水的比例倒上凉开水。
等糯米把水充分吸收后就可以装进干净的木桶里。
保证一每层糯米上都撒上一层酒曲。
再搅拌均匀,最后把糯米砸实。
在中间掏出一个空隙。
在用干净的纱布封口,盖上木桶盖。
这几天温度不算高。
禾苗就干脆又捂了一层被子上去。
他满心期待,希望能出酒。
可连着两天都没有酒香传出来,他又有点担心。
“别是米放多了我没控制好,做坏了吧?”
陆行安安慰他。
“那也没事,真做坏了就煮了喂猪,不会浪费的。”
禾苗觉得不成:“可别了。再把猪给喂坏了可怎么好。”
陆行安见他小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干脆把人抱回被窝。
“天天逮着那个米酒看,你倒是看看你相公我啊。”
禾苗嗔怪:“哪里不看你了,我一天到晚要是都把眼珠子长你身上,你不害怕啊。”
陆行安甩开身上的衣服。
“不害怕,我就喜欢你盯着我瞧,瞧的我心猿意马才好。”
两人情深,独处时总要胡闹。
一夜风雨至,第二天路上就湿的很了。
陆行安没上山。
帮着陆丰去下稻芽了。
这稻芽半个月前就育了,今天趁着雨水好栽秧。
陆行安给家里的牛犊子套上了犁头,赶着它在地里走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