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挨了顿打,委屈的不行。
他抱着被打疼的胳膊,气呼呼的说:“我真喝凉茶了,可能是那大夫开的没用,我下次找他去。”
陆兰打完他,也觉得于事无补。
又回头宰了只鸡。
炖了汤,给林意喝。
林意倒觉得挺开心的。
柱子挨了顿打后,对林意更是小心呵护了。
禾苗知道后挺替他们高兴的。
可转头一想,不对啊,自己比林意还早进门。
怎么自己就……
他想,或许是自己身子不好,等这个月药吃完了,他要再去找钱大夫看看。
晚上他就跟陆行安说了这事。
陆行安却说:“柱子他俩是意外,小哥儿年岁小,不要是最好的。”
禾苗仰着小脸问他。
那什么时候再要。
陆行安想了想:“二十以后吧。”
禾苗懵懂的点头。
想着二十也行的。
陆行安却想,下次再去卖石斛草要跟钱大夫再交代交代,可别说漏了。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都无所谓。
只要禾苗能长命百岁就好。
五月二十日是小满。
也是陆晓的好日子。
周卫良几天前就回来准备定亲的事了。
他准备了六个箱子,每个箱子里都装了一样定亲礼。
这倒把陆行安吓了一跳。
“这怎么还按着镇上的规矩来了呐。”
周卫良把定亲礼摆进小院子里。
“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反正我能给的都要给他。”
陆老头“啧”了声。
“你别是定个亲把家当全砸里面了。”
周卫良咧嘴笑:“是,全给晓晓了,要是以后晓晓想反悔也请陆伯……也请爹看在我今天诚心的份上帮我劝劝他。”
陆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陆晓撅着嘴。
“小哥,我像是那种人吗。”
禾苗给他梳头。
哄他:“你不是那种人,良子也不是那意思,逗老爹笑呐。”
陆晓“哼”了一声。
起身对着水盆照了照自个。
他今天穿的是禾苗给他做的新衣。
他穿着很合身,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