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之前,有一个人企图提前摘取这个易爆物,这个人就是亚拉,他是一位十分专业的律师,因为目睹了种族的不平等,确切感受到种族隔离制度带来的危险以及不公平现象,他渴望拯救这个种族,为他们争取一切的权利,他不禁为之奋斗。
值得注意的是,他所使用的武器可不是什么武器炮弹药,也并非瘟疫与饥饿,而是法律的手段。他站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运用了法律的武器为这个饱受压迫的种族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相对平稳的环境。
当他胜利的那一刻,法律上的战争其实已经是结束阶段。可是,有人不甘心现状,非要打破僵局,企图改变一个已经注定的事实。
他们决定派遣一个亡命之徒,这个家伙有着非常复杂的成长背景,当然也有过往的精神病史,一个喜欢冒险刺激生活的武器手潜进歌剧院,亲手击毙了林肯律师。
一武器致命,武器弹恰巧削破了他的头盖骨,可见他的武器法是多么的准确无误,这也足以证明他对林肯的憎恨程度。
后来我们的执法警察在现场追捕这个家伙,他一直在逃命,最终躲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他们找不到他,只好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终于找到这个武器手,并且将他逮捕,却有人告诉我,因为证据不足不能起诉他。我们需要的是什么?
真相,一个很重要的真相,如果我们无法觅
得真相,我们的心里永远都会存在一个谜团,缠绕在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获得审讯机会是对林肯最起码的尊重,歌剧院的武器击案绝对不能轻易忽视,不断在回忆中响应的武器声即将会揭开走向历史的一页。
而现在,我需要你们的支持,我们都想赢,我们都需要未来,一个可以见到光明的未来。”
听证会的元老们开始发起问题了:
“我很喜欢你的演讲,简直是深入人心,有着身临其境的感觉。我甚至能明白死去的林肯,他心里的感受。可是,我们真的可以为了一个英雄扭曲法律的既定程序吗?”
“他不是英雄,他是改变世界的男人。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绝对公平的公开审讯。”
“武器击案每年在布拉城都有8万宗,死于武器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如果死一个大人物,我们都要违宪处理,那么未免太过于儿戏。”
“我认为这一次的武器击案并非普通的案件类型,它甚至有可能改变我们这个国家未来要走的发展路线,如果我们不能改变这个问题,不能处理很严重的事情,那么我们就没有办法进入下一个更为高速的发展阶段。”
“你知道黑手党的涉案次数是十分多的,对吧?”
“我当然明白,只不过黑手党每次都能作为替身攻击目标,那就真的太儿戏。”
元老院的老家伙们最后无可奈何,只能通过了对布斯的起诉案件
。
她成功了,喜出望外,刚刚离开听证会的场合就立马第一时间跑到诺曼的办公室,欢呼着:
“现在好了,我亲爱的警官先生,现在麻烦你放下手里的工作,开展你的抓捕行动吧,那个家伙正在逃往南方呢,我们绝对不能让他轻易逃脱。”
布斯并没有逃到南方的势力范围内,他颠沛流离,衣衫褴褛,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身上全是虱子,他终日在北方的城市流浪着,凭着鬼鬼祟祟的本领。
挤进了一趟又一趟的火车。他好不容易逃到了南方的边境,正打算潜进去,当边境的守卫要求他出示信件或者其他文件证明他是南方派激进派人士的时候。
他很有自信地出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证明。没想到,在守卫者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南方联盟机构在得知他被北方联盟机构拘捕以后。
就迅速地除去他激进派人士的身份,否定了他为南方联盟机构的人员的资格。他的资料全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足迹证明他是南方联盟的人。
因此他无法进入南方的边境,当他试图强行闯入边境的时候,可怜的他遭到了士兵的殴打与侮辱。
满身伤痕的他,带着悲痛与遗憾,逐渐远离了南方的边境线,这里可是有重型的武器装备与士兵把守,他不敢乱来,害怕最终成为炮灰。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北方的城市也不好过,终日在躲避联
邦警察的追捕,他从一份废弃的报纸的信息得知,听证会批准了司法部对布斯的谋杀起诉,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追捕。
这下子他总算是得罪了南北联盟时期对立的机构,变得无处可逃。
可是他的求生意志十分坚定,在缺少食物的情况下,他还能在垃圾桶里翻出隔夜的火腿肉,吃了一半的玉米罐头,又霉又烂的乔治牛肉对于他来说也是一顿相当不错的晚餐。
残余的食物不能使他每天摄入足够的营养,他又饿又累又冷,还终日在逃跑的路上变得愈为英勇,不久他就倒在了流浪猫的小窝里,两眼翻白,全身在颤抖着。
血液循环开始变慢,他开始出现幻觉,他看到了自己回到老家南方的小镇,那边的老百姓当他是英雄,人人都在崇拜他,歌颂他,但事实却是,他已经快要死了,很快,他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束白光。
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这样看到了上帝,南方的上帝与北方的上帝有什么区别呢?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诺曼警官很着急地问着。
“病人目前的情况虽然很恶劣,但都是一些很普遍的现象。他体内长期缺水,导致血氧含量不足,血离子会出现休克的现象,血细胞无法分裂,血液无法循环,所以才会导致他出现短暂昏迷的现象。”
“我可以与他谈几句吗?”
“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太久。”
“这完全没有问题,我知道该
怎么办。”
医生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布斯与诺曼,简单来说,就是疑犯与警官。
诺曼表现出一副很关心布斯的神情:“你好不容易才被释放,为什么你没有回到南方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