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受害人是不愿意与被告发生关系的,她脸上痛苦的表现让我很清楚地意识到,她是十分不愿意遭受这种一起做的。”
“在受害人的伴侣中,或者是发生行为的时候,受害人可曾试过性欺辱的方式获取过快感?”叶枫跟着问道。
可可西里:“就算有也不代表她会愿意……”
叶枫反应很迅速:“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可可西里回道:“有……可是……”
“受害人以被性欺辱的方式来获取快感的同时,是否脸上同样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叶枫问道。
可可西里点点头:“可以这样说。”
法庭内又再次热闹,叶枫连忙维持着法庭的秩序:“嘿!绅士们!请不必大惊小怪,玩弄这种怪癖有很多种玩法的。”
岚伽俐已经变得绝望了,用手捂着额头,表示不愿意再看下去。
叶枫:“你与受害人是否认识?”
岚伽俐仍然要坚持反击:“反对!法官大人!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丽塔:“反对无效。”
叶枫愉快地安慰着岚伽俐:“得了吧,你等着看戏吧。证人!请你回答问题。”
可可西里:“我们基本不认识。”
叶枫说道:“你一直在窥视受害人;你有没有尝试过幻想与受害人一起……舔遍她的全身……例如想象着用蛋糕的奶油抹遍她的全身,然后舔干净那种……你很喜欢那
样的感觉对不对?那种愉悦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
很显然,叶枫在故意引导证人不正常的一面。
丽塔在呵斥着叶枫,但是可可西里却承认了:“我有幻想过,但是那只是幻想。”
叶枫:“你为什么选择出庭作证?为了谁?受害人?这听起来很荒谬。”
可可西里:“一个单亲妈妈无缘无故遭到这种不人道的欺辱,我身为一个陌生人也不忍心看着她受这种苦,她应该讨回公道!有些人渣的确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上责任。”
“你是否认识本案的被告?”叶枫提问道。
可可西里摇摇头:“不认识。”
叶枫露出胜利的微笑:“你又在说谎!法官大人,刚才我呈上的犯罪记录里,你可以仔细对比2011年的案底记录,其中有80次的裁决是本案的被告瓦伦法官所负责的。
你多次被同一个法官判刑,你很生气很不甘心,心生不忿,一直想着要报复;现在机会来了,你知道瓦伦法官很有可能会因为这宗案件下台。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地主动站出来为受害人作目击证人,实际上你却是公报私仇!利用受害人的可怜来攻击一个怀有高尚情操的法官来展现你狭窄、记仇、报复的心理。
基本上,你根本就是分分钟想占有受害人,侵犯受害人,你以为解决她的情人,你就有机可乘,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我告诉你。”
岚伽俐:“反对。”
丽塔:“反对有效,陪审团不需要记录辩方律师最后的那一番话。”
叶枫朝着陪审团的方向走过去,双手扶在木栏上,对着众多陪审员说:“一个有着极度强烈窥视心理阴暗面,又有着多次案底记录,同时还是一个变态狂所作的供词。
究竟他的可信程度有多少,我相信你们心里有数,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退庭了,叶枫一句话也没有说,收拾好东西就赶紧逃离了法庭,小聪明在背后怎么喊也喊不住他。
岚伽俐则显得异常暴躁,收拾东西的声音吵吵闹闹,他的助手刚要说话,就被他怒斥着:
“你看看你,都找了什么证人回来,变态狂,一个典型的变态狂,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种程度的证人能上法庭吗?身上全是破绽,玩完了,你懂了吗?我们玩完了。”
接着,他便很愤怒地扬长而去……
叶枫离开法庭之后,一个人躲在咖啡厅里,吃着奶酪蛋糕,还伴随着一杯牛油果混菠萝的饮料,味道是否很棒不得而知,但是糖分是相当的高,尤其是当奶酪蛋糕遇上牛油果。
叶枫不停地吃着桌面上的奶酪蛋糕,好像与蛋糕有仇那样,饮料却一口都不喝。
小聪明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深深地呼吸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似乎毫无兴趣搭理她,继续埋头吃蛋糕,随后终于喝了一口甜到要吐的饮料。
她脸上有
所担忧:“你今天在法庭的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
他没有反应。
她继续地说着:“我给你资料是拿来攻击、推翻证人供词的可信性;你完全没有必要在法庭上揭露一个不光彩的过去,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毫不在乎地为自己辩解着:“要辩护就要做到底,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进入法庭,穿着律师的衣袍就要承担作为律师的责任,这只是我们工作的其中一部分。
或许不道德、或许有争议、但是绝对合情合法合理。要不然陪审团也不会接纳我在法庭上的表现。
她很不甘心地提出另外一个观点:“那么……在法庭上公开讨论细节呢?也是合法合理?你有没有想过受害人的感受?幸好负责审理该案件的人是丽塔法官,如果换了其他法官,你早就被轰出法庭了。”
他停止吃东西,放下手里的叉子,反问了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她关切地问着:“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没事。可能你不太认同我的做事方法,不过没关系,我也没有想过得到你的认可。总之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因素我不会考虑也不会理会。”
她语重心长地说着:“我知道本杰明的死对于你来说打击很大,可是不代表你可以乱来。你再这样胡作非为,我担心你会出事。
如果你真的不想为瓦伦辩护,我可
以考虑找其他的律师,我不希望你在情绪受到困扰的情况下担任辩护的工作,这样对你来说,实在是一种负担,很不公平。”
他一口气拒绝了:“不用了,我现在反而是想得很清楚,我不仅仅要为他辩护,我还要百分百地让他无罪释放,本杰明死了,旦丁也死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总之你不要管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