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泡沫所包含的虚拟成分过高,在此期间没有人站出来将它刺破,直到它越吹越膨胀,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爆了。
平民百姓与工薪阶层统统被炸伤。我可不认为他们是罪有应得。尽管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次贷危机是美利坚合众国的著名标签,雷曼兄弟更是他们那个年代的反面教材。
我们这个国家并非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相反来说,这个国家需要鲜血的血液注入体内,从而使它的活跃程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时刻。
我看到过流落街头的流浪汉,也看到过因为失业而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工厂一家接着一家地倒闭,制造业在不断萎缩,劳动力市场出现了异常担忧的情况。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稳定货币的流通性,提高利率,让所有的货币优先返回银行,回收市面上的货币。
我们要复兴企业的回流,稳定汇率,恢复粮食的正常供应,一项八万五计划为房子被银行回收的苦主提供最基本的住所,鼓励就业,复兴经济发展。
同时我们将会向富人提高税款,利用中性流通的一部分流向工薪阶层。他们的日子过得可舒服了,然而在布达森这样的制度下,这种日子是维持不了多久。
我代表劳苦大众向这个国家发出心声,而我就是你们的声音,我代表你们谋取福利,我就是你们!”
台下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
她从台上
走下来,与西方记者谈笑风生,面对着采访的问题,她统统对答如流,听起来像是早已经背好的稿子那样,但由于她脸上的神情过于自信以及神采奕奕,没有人相信她的回答是预先设定好的。
就在群众一片欢呼的时候,突然一名歹徒从人群中冒出来,朝着温尼迪开火,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随行秘书很勇敢地跳出来挡了一发。
周围的环境乱作一团,军队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企图刺杀刚刚上任的新领袖的歹徒。
随后接到报告:“很抱歉,领袖女士,你的助手已经无力回天,不过她死得其所。”
她随后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愿上帝保佑布达森,愿上帝祝福这位勇敢的勇士。”
歹徒已经被抓住,他不断地挣扎着,以仇恨的目光凝望着刚刚脱险的领袖。
她丝毫不慌张,从容不迫地说:“很好,新的战争开始了,这个国家注定要跨过这一页……”
到了第二天,外界的新闻将昨天的刺杀事件曝光得街知巷闻,朱迪斯在家中享用着早餐,漫不经心地倾听着广播电台的新闻,眼睛时不时望向刊登这一事件的报纸。
叶枫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那样,拿着报纸,擅自闯进朱迪斯的家中,身后的佣人紧跟在其身后,不断地呼喊着:“先生,你不能这样,这里是私人地方。”
叶枫只说了句:“哇,这家伙连刚刚上任的领袖都敢刺杀,真是活得不
耐烦了。”
朱迪斯漫不经心地对佣人说:“随它吧,他是这里的客人,你先回去。”
佣人无可奈何地离开。
叶枫继续地说着:“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是那种恐怖分子呢?”
朱迪斯反驳着:“恐怖分子的袭击目标永远是无辜的群众,他们不会伤害机构的首脑人物;相反无机构主义者就是专门刺杀国家首脑的。
不过无机构主义者这个组织大约在20世纪末的时候就已经销声匿迹。为什么到了今天仍然会出现呢?”
叶枫接着说:“那倒是,虽然当今的官场仍然存在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在不起眼的地区仍然有小型的局部战争,当然我们国家刚刚打完一场残忍的战争。总归来说,世界已经趋向和平的局面。”
朱迪斯无所谓地描述着:“只要不公平事件仍然在发生,就会有人站出来伸张正义。显然,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不公平的局面,只要权贵继续存在,就别指望公平存在。”
叶枫分析着:“不过,肯尼迪之所以被刺杀,有人说是他动了美联储的主意,企图将美联储国有化,只不过他申请的议案还没通过,就已经被人刺杀了。也有人当时的幕后主使是约翰逊。”
因为按照最大利益的得益者的逻辑来演算,约翰逊当时是副领袖,肯尼迪刚刚遇刺身亡,他这边就接任了领袖的职位,并且很快就推行了多个议案,包括为黑人争取官场平等。
其
实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肯尼迪没有遇刺,约翰逊做到领袖的职位是几乎不可能,理由是肯尼迪当时在国内的支持率极高,并且有意退出越南战争;
相反林登则是继续往越南派送美国军队。”
朱迪斯提醒他一件事:“温尼迪在就职宣誓提出的“八万五计划”所需要用到的资金是非常庞大的,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叶枫慢悠悠地说着:“私有化变公有化?”
朱迪斯点了点头:“这也就是有人要刺杀她的原因。相反你对比肯尼迪遇刺事件,你觉得哪个可能性会大一点?”
叶枫逐渐就明白了朱迪斯话中的潜台词。
随后他便折起报纸,看了看时间,随手拿起一根油条,咬在嘴里,然后匆匆忙忙地打开门,向朱迪斯告别着:“我约了其他人,改天再陪你吃早餐。”
他来到莫医生的私人诊所,老实说,她执业的地方很大,有好几个房间,只有一个中央行政办公室。
柜子里塞满了她以前病人的所有档案,有关于遗传学的书籍摆放得乱七八糟的,架子上永远都放着今天的特别新闻报道。
她喜欢德文,所有阅读的文字都是德文,包括研究系列的论文。
不过他与莫医生见面并非在办公室,而是在走廊尽头的实验室,那是一个房间,由于玻璃窗特殊构造的缘故,里面看不到外面,而外面却能看到里面的实验室。
两人站在实验室的外面,
透过窗口观察着实验室里面的情况。
纳尔一直低着头在玩手机,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铁架床。
他好奇地问着:“这孩子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