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当事人在案发当晚是否与其他女子发生性行为,控方表示不信任,甚至怀疑证人作供的动机的可信性以及可靠程度。
我只是想指出,被人侮辱是一件极度难以启齿的事情,证人愿意出庭作证已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如果你们想知道一个人被侮辱过是怎么样的状态,你们大可以望向在法庭内座席的证人……”
所有人纷纷望向座听席,但是证人并不在其中。
叶枫胸有成竹地说:“很抱歉,刚刚给你们做了一个心理测试,如果刚才有下意识望向旁听席的证人的陪审团,我相信你们的看法是与我一样的。
我们都愿意相信证人当晚的确被我当事人性侵犯,而并非控方所说的进行处心积虑的谋杀。
我的当事人的确是有罪,他是犯了法,主会原谅他,但是那并非谋杀罪,而是侮辱罪。控方所提及到的谋杀的杀人动机以及所有的证据根本是存在多种疑点的。
在综合所有的疑点信息之际,在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大前提下,我恳请法官阁下以及陪审团,判我的当事人谋杀罪名不成立!谢谢。”
法官在公文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宣布着:“陪审团,本席有责任提醒你们,你们必须要以五比三的票数一致通过,才可以裁定被告谋杀罪名成立或者不成立。
如果没有问题,现在暂时休庭十五分钟,你们退庭自行商议。
叶枫只要了一杯咖啡
,整个人的状态很轻松,看上去像是十拿九稳了那样。
小聪故意刺激他:“你说这一次要是输了这场官司,你可就负债累累了。
法官:“陪审团,请问你们有了结果没有?
其中一名陪审员站起来宣读着:“法官大人,我们以五比三的票数一致裁定,被告谋杀罪名……
不成立!
叶枫终于松了一口气,梦莉娜暗自庆幸着,高兴着。
法官:“本席现在正式宣判,罗坝沙于2019年7月13号,于罗文街道2002私人住宅区谋杀女子何伦纳,谋杀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退庭!
叶枫兴高采烈地拍响了掌声,罗坝沙刚刚从被告栏释放出来,等待他的却是两名冷漠的警察。
“你好,罗坝沙先生,我们现在正式怀疑你于2019年7月13号,在波士顿酒店侮辱爱尔兰国籍女子艾雅娜。
你现在所说的,我们会拿纸与笔记录下来,将来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罗坝沙向梦莉娜投来一个眼神,她便从旁听席走下来,他打了她一巴掌,她立马便变得委屈巴巴,两名警察立马呵斥他,但是他满脸的不在乎。
他很凶地喊着:“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给支票人家。
她随后写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叶枫,本来应该是四百万的律师费用,无缘无故少了两百万,叶枫顿时感到困惑。
他立马就解释着:“不用这样子看着我,这两百万是谋杀官司的费用,没
错的了。至于侮辱的官司,我不打算找你为我辩护。
因为你一点都不专业,竟然教唆你的当事人自愿承认侮辱罪?你真是有毛病!侮辱的案件我才不会承认,我已经找了其他的律师。至于你嘛,回家歇着吧。
叶枫很愤怒地揪着他的衣领:“你不守信用!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你确定自己真的是一名大律师吗?怎么那么天真的?有钱有地位的人说过的话能算数吗?
就算你真的那么尊重法律精神,也要按照布达拉美宫机构的基本法啊!我今天称呼你为大律师,明天一样可以称呼你为一个大废物,一个社会垃圾的寄生虫!
我不喜欢与那么天真的大律师合作,所以我找了其他律师。
叶枫慢慢地松开他:“那好,你告诉我,你找谁为你辩护?
此时辛胡可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场了,身穿迷人的黑色职业装,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踏入这个法庭的舞台。
今夜必是难以入寐之夜晚。
叶枫站在艾雅娜家楼下便利店的门前,忐忑不安地来来回回踱着步。
在今夜,他不知何故染上了吸烟的不良癖好。
得知罗坝沙背信弃义,宣称要找辩护律师后,他忽然感觉压力倍增,甚至产生一种无所适从之感。
的确,他恼怒的只是罗坝沙的不守信用,害怕的则是辛胡可大律师对这宗案件的介入,而介入的时间几乎是临近尾声之时。
他深谙辛
胡可大律师的辩护能力,其能力绝对不在他之下。况且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他回想起来,实在是有太多巧合的地方。
例如罗坝沙妥协,愿意说出真相的时机,那副虔诚的嘴脸以及被判无罪释放后的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变,都令他不得不相信,那就像一个早已经设计好的布局那样。
他正在一步一步掉入敌人的陷阱,这一点无疑是致命的。
辛胡可大律师方面,他或许还能应付,毕竟在法庭上发生的事情并非百分百的,哪怕你是一名外行,你也有幸运获胜的机会。
但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他该如何向艾雅娜交待罗坝沙不愿意认罪的事实。
艾雅娜已经约了他,最主要就是商谈罗坝沙认罪的细节,她已经做好去警察局录口供的准备。
一个女孩子对他的期待是那样的神圣与尊贵,但是他却显得忧心忡忡。
这已经是第五支烟了,当第六支香烟被燃烧殆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要鼓起勇气去面对来自艾雅娜的灵魂拷问。
一阵冷风吹过,他的头发微微抖动,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他丢下手里的香烟,然后用脚踩灭了香烟的火焰,泥土在他脚下化成了鞋印的形状。
他敲开了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艾雅娜那张充满期待的脸庞,她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进去,她还为了他准备了很多的食物。
在这么温馨的氛
围里,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只是随意地瞄了几眼屋里的布置,然后就找了一张单人的沙发坐了下去,随口地问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