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那种怀疑的目光:“你逗留到几点?”
“第二天的早上。”
“你认不认识本案的死者?”
“认识,她是我在酒吧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们偶尔都会有生意来往。”
“警方在死者的家中找到你的指纹以及在袭击过死者的棒球棒找到你的指纹,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在去酒店之前,我的确去找过她,但是我很快就离开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呢?”
罗坝沙:“她怀孕了,但是那个男人却不肯负责,她一时想不开,于是就打电话告诉我,她想自杀,要让那个男人内疚一辈子。”
“我担心她真的会做傻事,于是我立刻赶过去,到了那里,我看到死者正拿着棒球棒在伤害自己,我立刻过去阻止她,抢过她手里的武器,可能就是这样留下了指纹。”
“我夺过她手里的武器之后,她的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打翻了很多东西,我目睹着情况越来越失控,在毫无办法之下,只好离开。”
叶枫好奇地问:“你就这样离开?难道你不怕她再做傻事?”
罗坝沙很紧张很激动地回答着:“谁说我不担心,谁说我要离开?只不过她哭过了一次,就说明她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时间去自我恢复。就算我继续留在那里,也无补于事。”
“况且我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召开,我想提前做好准备。如果我早就知道她会遭人杀害,那什么我也不会
离开的,最起码还能保护她。”
叶枫观察着他的神情,忧心忡忡地问:“罗坝沙先生,请问你还能继续吗?”
“没问题。”
“根据控方所提供的线索,你曾经陪同死者去诊所进行这个堕胎的手术对吗?”
“是的。
“请问你如何解释你与死者的开房记录呢?”
罗坝沙:“我想澄清一下,有时候去开房不一定是为了那种事,我们去开房只是为了找一个安静又适当的环境谈生意,谈合作而已。”
叶枫像变戏法那样变出一份档案:“法官大人,我手里有一份关于死者与被告之间所谈及的合作项目,大概是酒水的供给问题,时间地点都与开房的时间刚好吻合。”
书记员走过去接过叶枫手里的文件,递给法官。
叶枫:“这么说你并没有杀害死者。”
岚加俐:“法官大人!”
叶枫:“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疑问。”
法官:“主控官,你可以开始盘问被告。”
岚加俐站在法庭的走廊处,撑着证人栏的木栏:“你口口声声说,你当晚在酒店逗留了一个晚上,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当晚整个晚上都在酒店内,由头到尾都没有出去过。”
罗坝沙:“没有。”
岚加俐:“那就是说,由始至终,都是你自己证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根本没有人给你作证对不对?”
罗坝沙:“我去住酒店的时候没有想过在不久将来会被人控告谋杀,我可看不到未
来。”
岚加俐:“你在以东八公里范围以外的酒店住了一个晚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