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丽:“你儿子什么时候遇害的?”
金温斯顿:“六月一号。”
夏丽丽:“只是隔了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种种证据都指向是被告杀害你儿子,你是否会因此认为……”
朱迪斯:“反对,审判者大人。我反对控方企图对毫无证据证实的事情作出非常不必要的结论。”
审判者:“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问题。”
夏丽丽:“你有没有想过,被告会伤害你们?”
金温斯顿:“有想过,但他是音乐家,我想他不会那么鲁莽。”
夏丽丽:“结果呢?”
金温斯顿:“看来我对他太自信了……”
夏丽丽:“那么也就是说,你也相信……”
朱迪斯:“反对!”
夏丽丽:“审判者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朱迪斯很生气地坐下去,望着被告,被告羞愧得不敢抬起头。
审判者:“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朱迪斯坐在自己的位置,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那双用来垫高的鞋子,
迟迟滞留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她深呼吸着,直到审判者友善的温馨提醒。
她这才站起来,移动至证人的跟前,一如既往地凝望着证人。
夏丽丽刚要喊反对,朱迪斯就开口了。
朱迪斯:“证人,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曾经恐吓过你,那么我的当事人有没有携带攻击性的武器,又或者有预谋地对你进行人身伤害?”
金温斯顿茫然地摇摇头,过了一会他又斩钉截铁地说:“他虽然没有携带武器,但光是那几句话就已经够恶毒了。”
朱迪斯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被告声称让你没有儿子送终,他有没有具体说清楚如何让你没有儿子送终?”
金温斯顿异常激动地敲响着桌子:“我儿子死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
朱迪斯不慌不忙地再次重复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被告当时有没有很具体地说清楚,如何令你没有儿子送终?”
金温斯顿:“没有!”
朱迪斯面向陪审团:“各位,相信你们应该很清楚,所谓的让你没有儿子送终的做法是有很多种的。例如普通的中下阶层顶多也就是当成诅咒咒骂他人。”
“又例如是一种很友善的警告,你小心没有儿子送终;又或者他觉得死者很有可能会与他的父亲脱离关系;又或者在他父亲病重的时候故意不去探望他……”
夏丽丽站起来举起手掌大喊:“反对,抱歉,辩方律师的言论似乎不
适合在这个如此严肃的场合进行公开讨论。”
审判者:“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请你尊重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也尊重一下神圣又庄严的法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