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酒了。”
陈建业点头,神色坦荡。
他啥问题没有,遇到公安一点都不慌。
年轻公安定神看着陈建业,眼中满是疑惑和难以确定的怀疑,像是遇到了熟人又没法确定似的。
“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喝的挺好啊。”
“我例行盘问一下,姓名,居住地址,工作报给我。”
老公安眼神警惕。
“我叫陈建业,住在南鼓锣巷95号四合院,在红星轧钢厂做钳工。”
陈建业回道。
“行了,你走吧。”
老公安挥了挥手。
他叫住陈建业,确实只是例行盘问。
毕竟大晚上的,有个人骑车在路上溜达,还满身酒味。
很容易犯事。
“建业,你真的是陈建业?!”
忽然,年轻的公安激动喊道。
“你是”
陈建业看向年轻公安,脑海中的回忆翻滚。
很多年前,记忆中的画面和眼前的公安重合在一起。
“我是丁克刚啊,邱继斌,胡浩然,杨思思,你还记得吗?”
丁克刚激动不已。
“卧槽,克刚!”
“你是克刚!”
陈建业也激动不已。
丁克刚和他刚才念出的邱继斌、胡浩然、杨思思,都是陈建业年少时的发小。
那时候陈建业一家还没有搬到南鼓锣巷四合院。
说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
刚刚建国的时期,兵荒马乱,内忧外患不断。
换一处住址,基本上关系网都得重建一遍。
年少孩童的友情更是容易断裂。
陈建业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丁克刚相逢。
“建业,你不报名字,我还认不出你呢。”
“真是巧了,太巧了。”
丁克刚脸上满是欣喜。
“你不报名字,我也没认出你啊,黑灯瞎火的。”
“你现在干公安了?行啊。”
陈建业称赞道。
“嗨,你在轧钢厂干钳工,旱涝保收的铁饭碗,也没比我差哪里去。”
丁克刚笑道。
“邱继斌还有胡浩然,杨思思他们呢?你还和他们有联系吗?”
陈建业问起小时候玩伴的信息。
“他们我都知道,你们家走的最早,后面我们四家一起逃难来四九城,所以没有散。”
丁克刚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