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父亲说的话,做的事都没有信用吗?
王学贵又想起之前,母亲孙菊英一把火把父亲写的字和稿子烧掉的事。
那时候他还很小,不敢站出来帮父亲。
现在他已经读五年级,是个半大小伙子,和孙菊英差不多高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出来,帮父亲一次?
“大家伙看看呐,陈建业欺负我家男人没了,要强买强卖啊。”
“那块上海牌手表,他趁火打劫,现在连一分钱都不想给我家补!”
孙菊英大声呼喊。
企图激起众人的同情心,对陈建业施压。
“大家伙别听她瞎说,他要建业补一百块钱,哪有这样的事。”
冉秋叶大声解释。
“你住嘴!我家男人都死了,要点钱怎么了?”
“你谁啊你,这事跟你有啥关系?”
孙菊英气坏了。
“我来。”
陈建业拍了拍冉秋叶的手背,和声说道。
冉秋叶点了点头,恼火的瞪了一眼孙菊英。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孙菊英,钱我是不会补的,你想要手表,拿二百块钱过来,我把手表退给你。”
“但我希望你多想想你死去的丈夫,王维兰在轧钢厂还算有点名声,让你这么败坏,他都要气的活过来。”
陈建业大声喊道。
“不行,今天你要是不补钱,肯定不行。”
“王维兰那个没用的东西,啥事都干不好,你提他没用。”
孙菊英大声嚷嚷。
王学贵脸上满是血色,气的捏紧了拳头。
当年的事,似乎再一次发生。
只是现在他父亲已经没了,他变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
“一大爷,院里有人闹事,该怎么处理?”
陈建业看向易中海。
“啧,啧啧。”
易中海啧啧个没完,就是不说话。
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二大爷,一大爷不管事,你管不管事。”
陈建业看向刘海中。
“照理说有人来我们院里闹事,咱们应该联手把那人轰出去。”
“可这孤儿寡母的,哎,咱也不好动手啊。”
刘海中很是为难。
欺负孤儿寡母是一顶大帽子,谁都不乐意戴在头上。
陈建业都没看阎阜贵,直接喊道:“谁给我报警,我给他两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