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拜我为师,我教你钳工技术,保你半年升一级。”
“要是你能在一两年内升到三级钳工,找个城市户口的媳妇不难。”
易中海一副关切的模样。
“老易,高义啊。”
“老易,局气,我是真服了。”
刘海中和阎阜贵朝着易中海竖起大拇指。
以德报怨,为晚辈图谋以后。
这份格局,太大了。
“不用了,我在轧钢厂能不能干半年都难说,谁还考虑以后啊。”
陈建业‘自暴自弃’道。
“陈建业,你是陈家的独苗,你不图上进,怎么娶媳妇?难道你要陈家绝后?”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道。
我都放出诱饵了,你丫不咬钩。
干啥呢。
“建业,你必须得好好考虑一大爷说的话。”
刘海中猛然色变,严厉说道。
“没错,陈家就你一个人了,你得延续陈家的血脉,必须支棱起来。”
阎阜贵也郑重的劝说。
绝后在这个时代,是极度严厉的威胁。
男人要是绝后,啥啥成就都是浮云,让人扼腕叹息。
刘海中和阎阜贵的劝说,确实出自真心。
“绝不绝后那是以后的事,收徒的事不用再提。”
陈建业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真想好了?去了轧钢厂要是没人带你,靠你自己干活摸索,三五年都升不了岗。”
“到时候四九城的姑娘谁能看得上你?”
“没有媳妇,你犯病了谁管你?”
易中海替陈建业畅想以后的悲惨处境。
“易中海,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陈建业嗤笑:“想让我拜你为师,把钱送给你是吧?别想多了,我没那么傻。”
“我没有那样的想法,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被拆穿了心思,易中海奋力辩解,递给阎阜贵一个眼神。
再也不提收陈建业为徒的事。
只是心中越发暗恨。
这小子真他妈滑不溜手,幸亏他有备用方案。
“建业,你和傻柱的事了了,还有个事得说明白了。”
阎阜贵接话。
陈建业没吭声,等着阎阜贵继续说。
“昨天你拎着刀追着你一大爷砍,好悬没给他弄死。”
“你劈的那一刀,可不轻啊。”
阎阜贵一脸沉重道。
易中海起身,脱下上身的棉袄,胎衣,转身背对着陈建业。
露出后背一条凸起鼓胀的紫红色伤痕。
像是在后背挂了一条婴儿手臂似的,看上去很是瘆人。
“建业,你和一大爷之间有误会,谁是谁非是你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