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月的性格让司马阳眼睛一亮,向苏绣月伸出了大拇指。
“好,苏绣月,在这个年代你能这么想,敢于突破礼教的束缚,真的是比这世界上九成九的女人都优秀。”
苏绣月十分疑惑的看着司马阳。
“世界上九成九的男人听到女人这么说话,都会非常生气的,你怎么这么大度?”
“因为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本来我就是一个喜欢标新立异的人,要不然的话,我能被称为天下第一荒唐吗?”
“你做的事情确实够荒唐的,就拿今天的上课来说吧,你完全可以顺着老太傅,他也不至于将马鞭拿出来了。”苏绣月说。
“你觉着公孙仪对我说的那番话,真的是劝我学习那么简单吗?”
“不是吗,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苏绣月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陷阱,他在试探我有没有野心。”
苏绣月上下打量着司马阳,顺势问了一句:“那你有野心吗?”
“你看我有野心吗,我现在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做个自由自在的逍遥王爷就是我的追求。”
苏绣月的眸子里泛起些许失望。
“我就知道你没野心,就算你有,你一没实力,二没势力,三没地盘,
不,你有地盘,蛮州,可是这么个穷地方,你能做啥呢?老太傅就多此一问。”
司马阳没有说什么,他表面上只有十九岁,可是他脑海里积累的却是几千年的精华。
他的野心,他的城府,绝对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
司马阳已经得到消息,这些天,公孙仪一直在蛮州城转悠。
他肯定发现了蛮州的与众不同,而且对自己有了戒心。
这老头给太子当了十六年的老师,对太子忠心耿耿,他会将蛮州城的所见所闻都报上去的。
蛮州的现状,还不便让外人知晓。
忽见苏绣月将画纸铺在了桌案上,司马阳无奈一道:“天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学画画吗?”
“废话,要是不学的话,我就不会将画纸铺到桌案上了,你赶紧教我吧。”
司马阳将椅子拉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还翘起了二郎腿。
苏绣月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他妈的今天上课净给公孙仪出馊主意,你说让我教你我就教你吗?
你当我这么贱?起码,你也得先展现一下诚意吧?”
“你想要什么诚意,最好说正常的。”
“肯定正常了,首先,把你的承诺兑现了,那一百两银子给我。”
苏绣月想起了在听风阁打赌的事情,司马阳所说的调墨之法确实好用,她输的心服口服。
苏绣月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了司马阳。
“一百两银子我已经给你了,现在能教我素描了吧?”
“哈,这素描之法乃是本皇子独创的秘技,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就想让我教你,诚意有点不足吧。”
苏绣月一脸不悦,蹙起眉头道:“你别趁机耍荒唐,说吧,你还想要什么诚意?”
“放心吧,我要的诚意都是正常的,你肯定能做到的,你也很想让我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