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唱曲这件事上没有压住新国,还被对方完压,拓拔羽肃自己找了个台阶上。
“吴国,玉米之乡,那里的女人无不能歌善舞,这位姑娘能唱曲,那也在情理之中。”
说罢,拓拔羽肃冲着孟旭招了招手。
“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肃公子,按照你的要求,要在新国选一个能唱曲、会跳舞、容貌绝佳的女人,但凭唱曲这方面,我金玉良缘就拿不出来,你看?”
孟旭得知肃公子是北凉人,早不想搭理他了。
拓拔羽肃道:“本公子在新国找一个能歌善舞,相貌极佳的美女,范围不限于金玉良缘,整个新国都可以,能唱者,眼前不就一位,不知道能不能舞?”
拓拔羽肃说的是苏绣月。
苏绣月满脸不屑,也不想搭理拓拔羽肃。
司马阳决定套套拓拔羽肃的真正目的。
“这位肃公子,北凉难道没有女人了吗,为什么非要跑到新国来选女人?”
“实不相瞒,晚年的家父就想找个能歌善舞的女子,陪他老人家说说话,而且指名道姓要新国女人,这不,我就来选来了。”
听到拓拔羽肃要做的事情,司马阳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拓拔羽肃的父亲,那就是北凉武帝,今年已经过古稀了。
竟然还来新国选女人。
司马阳耐着性子。
“你父亲要找的女人,除了能歌善舞,容貌极佳外,是不是还要年轻?”
“那是当然,年龄不能超过二十岁,条件特别优秀的可以放宽到二十五岁。”
“请问,你父亲贵庚啊,看你的岁数,想必你父亲也七老八十了吧。”
拓拔羽肃眼睛里划过浓浓的冷光来。
“请你说话注意点,家父今年刚过古稀。”
“哈哈哈,”司马阳大笑起来:“刚过古稀,那就是超七十岁了,竟然要来我大新找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不是将人家推进火坑里吗?”
“哼,什么推进火坑里,能去北凉服侍我父亲,那是这个女人的荣幸。”
“没有女人喜欢这种荣幸,这位肃公子,要是喜欢听新国的曲,新国可以让你留下来听曲,若再弄那些不切实际的,立即驱逐出境。”
拓拔羽肃上下打量着司马阳,一脸不屑道:“新国,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还要把我驱逐出境,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们新国文皇帝,也不敢轻易说将我驱逐出境。”
包间里文皇帝眉头皱了皱。
“玄雷啊,你查一查,这是北凉哪家的公子,怎么如此的嚣张?”
陈玄雷抱拳弯身。
“皇上,您忘记了吗,前段时间,北凉国发来国书,北凉国太子拓拔羽肃,公主拓拔羽娴将亲率团参加皇上的六十寿诞。”
文皇帝的神情有些惊讶。
“你是说此人是北凉太子?”
“看他的形象和气质很像。”
“北凉发文说他们太子过了初六才能到,怎么提前来了,还偷偷来了?”
“玄雷这就派人查查北凉太子的动机。”
文皇帝有些窝火。
那就是一国太子到新国了,举国上下都不知道。
大新的边关统将都是干什么吃的?
见拓拔羽肃口出狂言,对当今文皇帝不敬,知道文皇帝就在现场的司马武,岂肯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当即从座位上走了出来,边走边说:“北凉人一向狂妄,你是狂到家了,在我新国闹事撒野,大新皇帝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所以,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太子司马威也走了过来。
“不用大新的皇帝出面,我一句话,就能将你驱逐出境。”